枭风对此心怀感激,面对森林和大海时?变得更加虔诚:“我被命运眷顾了, 以后会?更加珍惜生命,珍惜眼前人。”
王昕附和道:“主要是珍惜我。”
“傻瓜。”
“你再说一遍。”
“不说了, 伤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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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枭风领着王昕上山采集野货。
他们?边走边做记号,走着走着就来?到之前的事发地?点?。
那颗老柳树依旧悬在崖壁之间, 树干布满了植被,仿佛已经?沉睡千年。
两人决定在此歇脚, 顺便伐几根木头做风轮。
“小心点?, 别掉下去,”枭风不忘提醒 ,“同一个地?点?,不能摔倒两次。”
王昕往下瞅瞅, 斜坡的弧度竟然比记忆中陡峭,不免心有余悸:“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滑下去的,枭风,我是滑下去的吗?”
“不知道,我当时?晕着呢。”
“好吧,吓失忆了。”
闻言,枭风笑起来?:“救命恩人,你是个逆流而上的勇士。”
王昕瞪他:“别损我,伤感情。”
“你把我背上来?的时?候,难道不够勇吗?”枭风的手落在一颗树上,眼底浮现感慨之色,“昕昕,你看这棵树,你当时?应该借着它的力量把我拉上来?。”
“不行,”王昕当即摇头,“我那时?候猜到你受了很严重的伤,如果用藤蔓把你拉上去,万一伤口血崩了怎么办,我不敢冒险,必须亲自?确定你的情况才行。”
原来?不是想?不到,而是想?得太周到。
枭风望进王昕的那双眼睛,世界突然变小,小到只能容下这份悸动。
“看我干什么?”王昕摸一下脸颊,很快笑出声,“枭,你现在看起来?真?温柔,连样子?都变得无害,像个小男孩。”
他奔向枭风,展开双臂求抱抱,想?在事故地?点?亲密一番。
枭风一句话打破幻想?:“先干活。”
“好家伙..”王昕的两只胳膊耷拉下来?,嘴角撇成一条线,“我说什么来?着,跟你过日?子?就是受苦的命。”
枭风眼底浮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来?,帮临时?老攻抬下木头。”
王昕打趣道:“哎呦,你可算学会?了。”
“出门?在外,总是胡思?乱想?,”枭风的语气里既有欣赏也有责备,“别忘了我们?在什么地?方,脑子?里的故事先放一放。”
“我控制不住啊,这就是天生的故事家,”王昕一脸真?诚,说出来?的话也颇有道理,“我正处于灵感爆棚的阶段,尤其是跟你在一起,创作欲与日?俱增,可惜手里什么都没有,我很怕自?己漏掉一些重要的情节,不过无所谓了,我决定忘记手绘屏的样子?,沙滩才是我的归属地?。”
听了这番话,枭风眸光闪烁,心中有了主意。
他喜欢一个人,就会?对这个人好,好的因素里包括让喜欢的人感到开心,他是实干家,必须付诸行动来?证明?。
下午,两人回到营地?。
趁着王昕午休,枭风钻进密林采取行动。
他摘了很多大叶子?做防腐纸张,再用燃烧后的炭条代替画笔。
几天后,这件事大功告成。
当枭风把‘纸张’和‘画笔’交到王昕手中时?,后者惊呆了,激动得浑身迸射出火花。
王昕简直像花痴一样嗷嗷叫:“啊啊啊啊!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我遇到了。”
“我会?再想?其他的办法,”枭风话语微顿,换一种深情且真?心的语气,“我是你最忠实的读者。”
他讲话时?眼中的温柔朝王昕扑面而来?,是如此的有魅力。
王昕的眼眶毫无意外地?变湿,心中奏起狂想?曲,歌词是:事实上我踏马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回去,枭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