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之所以是黑色,是因为他们不仅仅巡视皇城,还会处理阴私之事,血沾在身上也不易发觉,是皇权真正的鹰犬,今上倒是不曾用过。」
宋绘月想了想:「张瑞在时,今上只当天下太平,张瑞死后,今上又殚精竭虑的对付儿子,没空用。」
李俊笑了一声,再次把眼睛凑过去,半晌后低声道:「来了。」
他们要钓的鱼燕王来了。
燕王肉眼可见的消瘦,面色青白,身上堆砌华服,衣裳层层叠叠,如同套索,把他压垮。
晋王把持朝堂,张党萎靡不振,仇人银霄高坐总指挥使,一样一样坠着他,让他行走时都有了拖沓之感。
他寄希望于张旭樘再这么等下去,他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然而张旭樘并未出手,甚至对于银霄成为总指挥使一事,没有任何话要说。
好像张旭樘真的在大相国寺修的清静无为,心如止水。
张旭樘可以安然,他却不能,他要来问一问张旭樘到底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