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怜攀着许寒山的肩头看了过去,直直对上谢君安那双黑色的眼瞳,一下攥紧了许寒山的衣袖。
“父亲,放了他吧。”要是被打坏了,他明天还怎么忍心欺负谢君安做任务呢。
许寒山脚步一顿,眼中寒意彻骨,“江陵,走。”
江陵舔了舔牙齿,狠狠打了谢君安肚子一拳才站了起来。
谢君安闷哼一声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花怜被许寒山脱下来的外套裹得严严实实,可一张娇艳清冷的面容却露在外面,眉目含春,还有那双细白的脚,吸引了无数人的视线,他们吞咽着口水,看着花怜被带走。扣;裙]珥#Ⅲ棱)馏)久珥+Ⅲ;久@馏_
他们就说怎么死活找不到花怜,原来是被人早早藏起来操了个爽。
许寒山将花怜放在后座上,长腿一迈也挤了进去,江陵坐在驾驶座开着车。
透过后视镜他能看到许寒山的大掌在花怜的白色衬衫里游移,那骚红乳头透过衬衫他都能看见,听着花怜的粗喘,江陵烦躁的揉了把胯间硬起的鸡巴。
花怜感受到贴着真皮座椅的小穴流出水来,冰冰凉凉的,赶紧按住许寒山作乱的手。
“父亲,不要…”花怜看了一眼江陵,显然是对有外人在感到害羞。
一般来说,许寒山并没有当着别人面表演的欲望,更何况他还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可今天看到花怜的样子他实在太生气了。
他的宝贝居然被别的男人玷污了,怒火彻底泯灭了他的理智。
许寒山狠狠拧了把花怜的骚乳头才将手抽了出来。
花怜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许寒山的鸡巴早在看到花怜骚逼的时候就涨的发疼,看到花怜那张被咬破的嘴,他笑了一下。
用手轻轻摸了摸花怜的脸颊,“阿怜,爸爸这里疼,帮爸爸舔舔好不好。”
说着拉过花怜的手按在鼓胀的双腿间。
花怜连忙缩回手,摇了摇头。
“江陵,把车调回去,看看那个谢家小子还活着没有。”
“不要。”花怜见车真的拐了弯,才急忙出声,谢君安都那样了,再打就活不成了。
许寒山:“那阿怜知道怎么做了吗?”
“自己拿出来。”
花怜蹲在许寒山双腿之间,慢慢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鼓鼓囊囊一团,刚把内裤拽下来,那东西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许寒山的这跟鸡巴没有太过深重的颜色,龟头都是深红色的,阴毛整齐的排列着,看起来很干净,至少花怜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了。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男人的鸡巴。
花怜在许寒山催促的视线下,微微张开嘴巴吮吸了一下龟头。
“啊,宝宝真棒,含进去。”
最娇嫩的地方被人吸了一口,许寒山爽极了。
花怜尝试着含进去,可他高估了自己,这跟东西太过庞大,把他的嘴角绷得生疼。
“乖,再舔一舔,像舔棒棒糖那样。”
花怜艰难的挪动着舌头,一不小心就蹭过了许寒山的马眼,许寒山再也忍不住的按住花怜的脑袋,开始动作。
又粗又长的东西直直捅进花怜咽喉深处,他不由得干呕两声,反而将鸡巴吸的更深,他难耐的皱起眉头。
被深喉的快感太过强烈,许寒山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能抵在花怜口腔的最深处。
连续抽插数百下,花怜的嘴巴都麻了,许寒山闷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
腥臭的白精灌了花怜满满一嘴,他下意识想吐出去,却被许寒山的手挡住了,“乖,吞下去。”
花怜呜呜的摇着头,可许寒山还是没有放手,他只好吞了下去,可东西太多,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花怜的双唇更红了,像是涂了最艳的唇脂。
许寒山看到花怜双眸含泪,委屈的小模样,连忙抱在怀里哄了哄,“乖,不哭。”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