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昭昭来房间的时候,昭昭已经被下了药,”柏远舟叹口气,那副善于取得旁人信任的眉眼蕴着忧愁,“贞操锁打不开,只能这样委屈昭昭解药性了。”
柏远舟的话,岑北麟是一个字都不信,他只蹙了眉头问:“有没有打开贞操锁的办法,别给憋坏了。”
“岑先生可以叫人送把剪刀过来。”
岑北麟睨了柏远舟一眼,打了电话,就这通话几句话的功夫,柏远舟又伸了两指捣弄着怀中的少年的肥肿花穴,咕叽咕叽水声中浑浊淫液一股一股挤出,湿哒哒糊在腿间,宁昭瞳孔失着焦距,红唇轻轻吐息着,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偶尔夹杂了一句含糊不清的“不要……”
“昭昭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舒服的同时,被勒住的前端愈发难受,叫宁昭喉咙中溢出深深浅浅的呻吟。
岑北麟低声骂了句,没等两分钟便听到门铃响了,拿了剪刀回来,对着柏远舟压下排斥的情绪,不耐烦道:“别玩了,你抱住昭昭,别让他乱动。”
翻搅花穴的手指抽离出去,骨节分明的大掌牢牢把控着滑腻肉感的大腿根朝外掰开来,黑色牢笼直直伫立着对准了岑北麟,银色剪刀闪着锋芒,宁昭恢复了些力气,微别开了头朝后闪躲,背后却是柏远舟灼烫的胸膛,被桎梏得更紧。
“昭昭别乱动。”柏远舟的热气吹拂在宁昭耳侧边,直直往里钻,“当心伤到你。”
黑色皮革带被一指挑起空隙,冰冷锋利的刀刃贴住温热肌肤,叫宁昭想要挣扎,双腿却被不容置疑地控制着。
“我没被下药……”宁昭嗓音轻且软,不像在惊恐拒绝,更像是在撒娇,“我不要剪刀,我要哥哥……”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贞操带是哪儿来的。再在床上提你哥一个字,老公今天把你肏死在床上。”岑北麟句中带着狠意,他手下一用力,腰胯连接处的皮革带被齐齐切断,被扯开了去,只是粉嫩鸡巴勒进了一圈圈的皮革环带之中,不能轻易取下,冰冷的刀锋探进娇嫩粉茎与柔韧皮革之间,恐怖的威胁感自下身传来。
“拿开、岑北麟你拿开啊,”宁昭咬着下唇哭求着,见埋在自己腿间的岑北麟不为所动,又转求向柏远舟,哽咽道,“柏远舟,我害怕,你放开我好不好……”
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轻轻啃咬,柏远舟呼吸粗重,似是宁昭越恐惧他越兴奋,语气却是温和到了极点:“乖,昭昭不怕。鸡巴要是废掉了,我就抱着你用下面的小逼尿出来好不好?”
被主角受下药、摸奶肏逼,都没有这句话来得让宁昭更恐惧,宁昭终于意识到自己满心信任的人并不是想象中的模样,又惊又怕,呜地哭叫一声,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怕真的因为乱动了,鸡巴被戳废了,以后只能被男人抱在怀里叉开大腿排泄,却因为精神高度紧绷,被禁锢已久的下身愈发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