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声音低沉微哑,低鸣如钟磬:“对话的话,属于作弊了。”

宁昭认出了人,急道:“南佘滕快,帮我把这些解开好不好,好奇怪,我不想这么玩。”

南佘滕声音闷闷的,像是只被遗弃的大狗狗般失落:“解开以后,阿昭又突然消失怎么办?他们的提议挺不错的,把阿昭锁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们了。”

贴在流水花穴前的某根灼热的鸡巴存在感更加明显,顶开了小口强行闯入,粗硕可怖的茎身带着一圈绵密的毛织物,顺着进入重重刮过娇软的肉壁,传来麻痒的可怕刺激感,

宁昭头皮发麻,惊慌地问:“什么进来了?”

“羊眼圈,”南佘滕吻了吻宁昭的鼻尖,“阿昭消失了好久,我看了很多同人文学到了新的花样,听说把鸡巴套上羊眼圈,可以让阿昭变得更敏感更快乐。”

“你、你又看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同人文学?”

宁昭觉得不妙,塞进湿软小逼里的鸡巴已迫不及待地肏干起来,仿佛在发泄着被抛下的不安全感,干得又急又重,羊眼圈的短毛随着鸡巴的快速冲撞在敏感的地方搔痒刮磨着,堪称一种恐怖的折磨,传来令人发疯的搔痒感,惹得宁昭忍不住扭着腰用小逼迎合着,肏得越重,却更加难受。

里面的珍珠甚至还未拿出,硬胀鸡巴就快速冲撞起来,一下一下地推着珍珠捣进从未有过的最深处,宁昭摇着头,喉咙溢出崩溃的尖叫,浑身痉挛抽搐,踢踹挣扎着,又被掐着腿根结结实实地干着,身前挺直的鸡巴随着动作甩来甩去,实在射无可射,兀自哆嗦着流水,又被绑上了另一条领带,牢牢束缚着禁止射精。

等到南佘滕射了后换了下一个人,宁昭被着面前人抱在怀里喂了些清水,透着粉的指尖被捉着,无名指被推上了一枚圆环,宁昭仰了头,隔着薄布辨认着面前的模糊身形,迷糊问:“宴盛昀……?”

宴盛昀抱紧了人,亲了亲宁昭指间的戒指,笑道:“笨阿昭,别再弄丢了。”

身前的人来来去去,缀着玫瑰的吊篮嘎吱摇晃,锁链晃动作响从未停止,宁昭可怜地呜咽着,被干得痴傻,到后面根本认不出来人,一点软舌耷拉在唇外,不知说了多少遍不会再离开,依旧未被放过,张开了无力的大腿被反复奸肏着,肚子里被射满了一轮轮的精液,高高鼓起仿若怀胎数月,乌黑发丝上、精致锁骨间、黑裙摆上……到处都滴落着浓稠的乳白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