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远舟唤了声。

半躺在沙发上的少年呼吸绵长,睡颜恬静,像是沉睡着等待亲吻的睡美人,柏远舟半跪在沙发旁,头埋在宁昭白皙纤细的脖项旁,深深地、强烈地猛吸了一口气,舍不得般慢慢吐出,燕尾服下的裤子缓慢撑起一个狰狞凸起,柏远舟如喝醉了般眼神迷离闪动,道:“昭昭,好香。”

宁昭神思昏沉,在系统的极力呼唤下也只能保持二三清醒,连回应系统的力气也没有,浑身更是累极了般动也不能动,只能模糊感知到自己被柏远舟拦腿抱了起来,走动着,而后被放在了柔软床铺之中。白西服外套被褪了下来,扣在最高一粒的衬衫被一粒一粒解开,带着微小起伏的白皙胸膛裸露着在空气中,凉飕飕的,粉色樱果敏感地立起。

柏远舟的动作停止了,微微粗重的喘息回荡在空中,用着灼热的目光来回逡视着单薄衬衫掩映下那一对白中透粉的小奶包,像是要把这幕永远刻进记忆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缓慢俯下身去。

立在空中的颤颤樱果被含进了温热潮湿的口腔,被软滑的舌尖重重一舔,宁昭的身体无意识地震颤了下,口中泄出急促呻吟,胸前毛绒绒的脑袋像是更加兴奋了般,咂摸啃咬,吃得啧啧有声,舌尖拨弄着奶孔吮吸着,妄图能吸取出甜甜奶汁儿似的急切啃嘬,另一边的奶包也贴心地未被冷落,炙热的大掌裹上去,将小奶包整个拢在手心中,不带丝毫怜惜狠力抓揉着,在雪白的小山包上捏出道道鲜红指印,又麻又痛,惹得宁昭呜呜唤着,紧闭的眼角落下一滴清泪来,又被轻柔地舔走。

西裤的拉链被刺啦拉下,宁昭昏沉的意识回想起自己身下还戴着哥哥给的贞操带,内心羞耻又恐慌,但又无力抗拒,喉咙溢出绝望可怜的呜咽声,任由柏远舟缓缓脱下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