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薄唇间,滑湿的腥红圆柱肉物如小蛇般钻出,探入细窄肉缝。
呃啊
宁昭终于意识到进入自己的身体是一直忌惮害怕的触手,奇异的是感受到的不再是恐惧,情动之下而是愈发不满足,饥渴的小穴挤蹭着侵入的触手尖端,急切地想要更多的填满,似是听到了宁昭的心声,小心探入的触手陡然变得激动起来,撑开缠来的娇嫩肉壁朝里挤进。
触手前端微尖,越往里挺进就变得愈发肥硕,带着吸盘的凹凸不平的肉身摩擦过柔嫩肉壁,掀起一阵快感,甚至一寸寸膨胀起来将花穴填满,撑平了每一寸褶皱,粉嫩小口被粗硕的猩红触手撑出一个浑圆,边缘泛白。
进得好深……都被塞满了……
宁昭眼尾泛红,红唇无声地叫着,被过于激烈的快感攻击着,忍不住扭着腰想逃,又被有力的手掌紧紧抓住大腿,不让有一丝的逃避,绷紧的小腿也被两边的触手卷住脚踝,最大限度地分开,宛如猎食者困住的心仪猎物,被摆出不能抗拒、任由享用的耻辱姿势。
没给宁昭适应的机会,等待这个机会已久的触手迫不及待律动了起来,对准了敏感点激烈地搅动着,带出一浪浪混着腥甜花液的水流又重重堵回去,让宁昭错觉有源源不断的海水顺着动作灌进了自己的小腹,有种奇异的酸胀感,又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裹挟着再也思考不了其他。
短裤中的粉嫩阴茎早已彻底勃起,撑起一个小小帐篷,被布料束缚着憋得又胀又痛,宁昭忍不住伸了手,探进短裤想自己抚慰,手腕却又被另一只触手迅速缠住,拉开在一边。
唔啊……怎么欺负人……
得不到释放的娇嫩鸡巴愈发难受,宁昭委屈地咬了咬唇,想哭,有另一只触手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颊,而后钻了下去,在短裤下的狭窄空间里一圈又一圈缠上粉茎,尖端对准了马眼轻轻挠弄,肉身蠕动挤压,吸盘如同无数张小嘴一同吮吸敏感柱身,尖锐疯狂的快感猛地袭上,宁昭被弄得爽到了极点,腰身弓起,浑身过电般抽搐着,肿胀阴茎喷薄出一股股白精,透明海水中弥漫开星星点点的白浊。
宁昭满面泛红,软舌耷拉着,身子微颤,陷在射精的余韵中,花穴中异物不顾不应期依旧剧烈抽插着,捣弄骚心的攻势愈发猛烈,花穴紧紧缠着触手迅速达到了高潮,深处喷涌过一股又一股透明黏液,失禁般噗呲噗呲汹涌喷出,埋在温暖花穴中的触手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连同手足上的束缚也悄然松开。
泽风从宁昭腿间抬起脸,深邃的眼眸里含着餍足笑意,看着被玩得身下一片狼藉、正失神急促喘息的宁昭,仿佛在注视着自己偷藏在隐秘深处的心爱珍宝,又伸了手指轻轻摸着宁昭的脸颊,问:[舒服吗?]
高潮之后,宁昭软软地倒在贝壳床上,累得根本没有力气,手指都抬不起来来,连泽风的话也生不起意去回答,泽风也不在意,只饶有兴致地含笑看他,确认所有权般以指细细描摹着宁昭的眉眼。
直到舌尖尝到一点腥味,宁昭才发觉自己射出的浊白精液竟在海水中弥漫开来,正四处飘散,不由又是惶恐又是羞愧,摇了摇泽风的手臂。
[把海水弄脏了,怎么办呀?……]
泽风惊愕一瞬,才又反应过来宁昭在说什么,闷闷笑了声,惹得宁昭更着急了,捶了他一下,泽风才朝旁边随意看了眼,便有无数只隐没在黑暗中的触手如猛虎扑食般倏地蹿出,眨眼之间就吞食了个干净。
[它们尝到了,我还没尝到。]
泽风低沉的话语竟带着分受冷落的委屈,没等宁昭反应过来,就再次俯身了下去,含住了刚泄过精的半勃粉茎,又舔又吸。
刺激感从脊背攀爬而上,宁昭忍受着喉咙里的呻吟,又推拒不能,直到被玩得双目失神,浑身应激般地直抖,粉嫩阴茎反反复复地交代精水,实在射无可射,宁昭蜷了腿想往贝壳床深处躲,爬开不过两步,就被拽住脚踝拉了出来,又被一次次强硬地拉开双腿,被至高无上的神明不知餍足地舔舐着可怜鸡巴上的一点淫液,抖抖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