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轻颤着,想逃开,纤细腰肢却被面前人揽着,避无可避,腰身发软,半靠在泽风的胸膛上,底下两口穴愈加绞紧异物,喷出更多淫液来。

花穴被前尖后肥的肉触撑得满满当当,吸盘贴附肉壁蠕动,后穴被两根手指顶弄着敏感点,按揉扣弄,掀起一浪浪炽热情潮,前后撞击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宁昭抵御不住,很快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流水的后穴收缩吸吮着手指,讨好舔吮着饿,手指却不顾挽留,径直抽离了出去,一根等待已久的粗大触手抵在了粉嫩后穴前,粗暴地撞了进去,贯穿了紧窄甬道,直直冲进最深处。

“嗯哈!慢点……!”

宁昭扬首哀哀叫着,尚处在射精余韵中的身体敏感地直发抖,乱七八糟的快感一齐冲到了脑海中炸开来,撑圆了后穴里的触手却迫不及待动了起来,与花穴里的那一根较劲似的,发起了不遑多让的猛烈攻势,两根触手时而轮番抵进撞击,时而同进同出,次次捣进最深处似要顶进胃里去,干得宁昭翻着眼白,只知道发出崩溃尖叫。

时间概念已然模糊,两口艳红湿穴被着可怖触手飞快地进进出出,疯狂捣弄酸软深处,打桩般顶撞敏感点,抽插得水声咕叽淫水四溅,宁昭恍惚自己好似滔天骇浪中一只折了杆的船帆,翻来覆去上下沉浮,就要沉沦到海底,到最后已是被肏得神智不清了。

强烈的欢愉刺激感一浪高过一浪打来,浮过口鼻,传来让人无法呼吸的尖锐刺激,宁昭哭着,眸色失焦,口中吐露着无意义的求饶音节,爽到晕厥过去好几次,又被作弄得醒来,周而复始,射了不知多少次的粉嫩阴茎射无可射,翘立着,抖抖索索流淌近乎透明的精水,两口穴痉挛着不断收缩,紧紧绞着里面的异物同时攀上了高潮,大量汁水失禁般噗呲噗呲喷涌而出。

埋在花穴里的触手滋滋滋地吸着腥甜甘霖,尖端猛地钻进娇嫩子宫口,抖动着,喷出一颗颗冰冷硬物,尽数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内壁上,埋在后穴里的触手也不甘示弱,喷出一粒粒圆物尽数灌在肉穴深处。

“啊……!”宁昭眼白上翻,摇着头慌乱地哭叫,“有什么进来了……!好奇怪”

一颗颗珍珠般的圆粒硬物被射进了温暖潮湿的子宫里,被温热的淫水泡着迅速胀大成各式各样的椭圆,胶质状表面柔韧光滑,富有弹性,挨挨挤挤地占满了子宫,还在膨胀,小腹被撑得浑圆弧度,一点点变高,鼓得仿若怀着七八月的胎。

“不要……呜啊……”

宁昭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涨得好酸好满,奇怪的圆物仿若活物般突突直跳,后穴里的圆粒也在不断膨胀,蘸满了淫水飞速胀大,在狭窄的甬道里长成为荔枝大小,很快就含不下了,吸水胀大的圆球仿若小巧跳蛋,嗡嗡跳动互相挤压,摩蹭着敏感点向外滚去。

被肏透了的湿软后穴抽搐着,收紧壁肉又被强行撑开,一颗颗柔韧圆物接连重重碾过柔嫩肉壁,撑开娇粉穴口朝外滚落,带着晶莹黏液的透明卵蛋骨碌碌滚在在大红色的锦被间,构成怪诞到极点的淫糜景象

小腹高高隆起,无数卵蛋激烈地在娇嫩子宫里弹跳碰撞着,堵得严严实实,传来一阵阵酸麻的胀痛感,痛苦之中又藏着一丝丝欢愉,冲击着名为理智的神经。

宁昭黑发汗湿,一缕一缕地沾在颊上,面色覆着艳丽的情热酡红,红唇张着,刺激得连喊叫都发不出,腰肢用力弓起,眼前闪过一片片闪烁白光,被折磨得陷入了绵长持久的干性高潮中。

泽风拥着自己的新娘,眼神炙热,似有火光跃动,臂膀禁锢的力度收紧了,低下头,在宁昭的额角落下怜惜一吻。

新婚次日,被神明讨好送宝石送花,被少年版的神明按住舔逼

“叮”

恼人刺耳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听得呓语一声,拱起的软被里伸出一条赤裸玉臂,透着粉的指尖在床头柜上胡乱摸着,抓住响铃座机的话筒。

宁昭闭着眼将话筒按在耳边,迷迷糊糊问:“喂?”

“先生您好,这边显示您订购了三个月的送餐服务,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