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宁昭往前走去,将宁昭轻轻地放在一张床上,宁昭坐起,想唤他,却发现不知道他叫什么,视线倏地定住在面前人的衣着上。

少年郎站着,贴身剪裁的绛红色婚服勾勒出宽阔肩膀、劲瘦腰肢和修长的腿,显出俊逸体态,他绯红脸上眸色忽闪,不敢看宁昭,有几分腼腆地轻声道:“新婚夜,洞房夜。”

又慢慢抬了眸,眸里含着星光般的点点笑意,羞涩道:“我的新娘,我们该入洞房啦。”

宁昭一愣,望向自己,身上穿的正是那件被自己扔开的诡异血色婚服。

新婚夜,洞房夜必经仪式(触手奸弄两穴/卵蛋射进子宫)

“什么入洞房……?”宁昭喉哝发紧,有些无措道:“我、我不是你的新娘,不对,我是假新娘……”

“你同我一起穿着婚服,怎么不是我的新娘?再说了……”少年视线微移,面色浮着羞赧薄红,“我一见你,心脏就紧张得怦怦直跳,我的新娘不是你,那还能是谁呢?”

周围茫雾景象不知何时变了,是大红色喜房,到处张贴着囍字,桌上是滴落着烛泪的燃烧红烛,烛火晃动,光影摇摆,映在少年蕴着笑意的黑澄澄眼眸中,有灼灼亮光闪动。

又听得门外隐约传来一阵阵笑闹声,而后渐渐远去,有一个温软女声道:“我把闹婚房的人都赶走啦,你们早些歇息。”

少年对着外面扬声应道:“谢谢阿姐,知道啦!”

阿姐的称呼一出,宁昭愣了愣,盯着面前的少年,问:“我、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被阿姐在海边捡到的,阿爹阿嫲待我如亲生,给我取名泽风,”少年笑道,“我的家人都唤我阿风,你也这么叫我吧。”

“阿风……”宁昭低低念道,面前落下一片阴影,是少年突地俯了身,宁昭轻呼了一声,被按着肩膀一同倒在了绣着金线龙凤的红锦被上,薄唇冒冒失失撞上来,含着桃花瓣似的柔软粉唇切切含吮,小狗叼骨头般不得章法地又啃又咬,糊上晶晶亮的口水。

唇瓣被肆意厮磨,泛起些微疼意,宁昭轻嘶一声,齿关轻启,被阻挡在外的舌找准了机会钻弄了进去,舔过敏感上颚,逡巡过洁白齿面,在每一寸都留下自己的印记,又缠着丁香小舌翻搅着,咂弄淫靡水声,直搅得涎水含不住,从宁昭的唇角拉丝淌落。

初次接吻的少年,吻得热烈莽撞,不懂得换气的道理,只凭着好水性习得的绵长呼吸,搅着香软小舌不肯放开,一气儿吃了个尽兴,只苦了呼吸不上来的宁昭,口里的空气被争相掠夺,被舔得腰身酥软,鼻腔里直哼出喘不过气的唔唔声。

直到抓着面前少年胸前的殷红衣料的葱白手指失力垂下,唇里的舌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含着唇瓣细细地吮。

宁昭侧开头躲着阿风落下的舔吻,眸中浮着雾气,脸颊潮红,倒在大红锦被上大口大口急促呼吸着,感觉到和少年紧贴的下腹底下有根硬邦邦的凸起正隔着几层布料顶着自己的阴茎。

卧房里的温度不断攀升,沉睡的粉嫩阴茎羞怯怯地半勃起来,底下紧闭的花穴口痉挛着,淌出些蜜液。

红烛噼啪一声轻响,熄灭了,房间罩进了黑暗中。

宁昭恍惚了下,便察觉扣在腰间的束缚被轻柔解开,一只手循着散乱的衣襟缝隙向下伸去,握上自己半勃硬起的粉茎。

敏感的粉茎被稍微碰一碰,就颤抖流水,宁昭喉间泄出一声颤抖的轻哼,无力的手指搭上面前人的手腕,似是阻止,又像是在带着人套弄自己。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覆着薄茧,指腹粗粝,抚上娇嫩玉茎,轻轻揉了揉龟头,就掀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快感,宽大手掌合拢包裹住精致茎身,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宁昭得了趣,闭着眼,哼哼唧唧主动扭着腰往阿风手里一下一下地蹭,显然是舒服极了,不多时就颤抖着泄了身,喷了阿风一手的浊白,惹得阿风闷闷地笑。

“你、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嘲笑我太快了!”宁昭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