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和我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我们的身体也该是最契合的,小昭的两口骚穴生来也是给哥哥准备的。”宁翡一边挺动着,一边笑着问,“小昭,你说对不对?”
宁昭哭着拼命摇头:“我们、我们这样……啊……是不对的……”
像是被宁昭的话所激怒,宁翡眼底赤色更浓,不顾刚开苞的处子穴的娇嫩,将壮硕粗长的肉茎塞进了最深处,毫不留情地猛烈奸干,将窄小花穴肏得饱满酸胀、汁水淋漓,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回荡在车厢内。
“小昭、小昭,”宁翡急切地喊着,“把子宫口开开,给哥哥生个孩子。”
“唔啊……不行的,不行的……我没有子宫……”
拒绝之下,宁翡愠怒地、更加激烈地顶肏着花穴最深处的嫩肉,如同刑具一般鞭笞着最娇嫩的内壁,好像真的妄图顶开前面,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播下自己的种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辆已经开到了家里的车库中,司机早已无声离开,车身被里面大开大合的动作带得微微摇晃,时不时传出少年的崩溃哭叫。
过了两个小时,车门才向旁边自动推开来,宁翡抱着脸颊绯红几乎昏死的少年走下来,他西装依旧齐整地穿在身上,西裤拉开了拉链,探出紫红肉茎戳在宁昭被肏得艳红的花穴里,行走之间,昂立虬长的肉茎向上顶弄着,捣出咂咂水声,宁昭已然意识不清了,喉咙里随着动作发出含糊呻吟,赤裸的双腿无力地架在宁翡身侧,时不时往下滑,带着红肿花穴将鸡巴吃得更深。
别墅内已经被提前清了场,空无一人,宁翡抱着人走上旋转楼梯,花穴里的粗长肉茎滑出一部分、就带出混着白浊与血液的丝丝缕缕的淫液往下滴落,下一刻又狠狠撞了回去,将要溢出的淫水重堵进花穴,填得满满当当,两颗卵蛋啪啪拍打在皮肉上,引得宁昭晕头转向,胡乱地去亲宁翡的唇角,求饶讨好道:“哥哥,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等到了宁昭的卧室,又被按在床上狠肏内射了两次,花穴里的精液堵都堵不住,争先恐后往外涌,宁翡恋恋不舍地抽出依旧半勃的肉茎,惋惜道:“小昭能生孩子的话,这些精液可就浪费了。”又俯身亲了宁昭额头一口,微微笑着,做回了平日那个温和溺爱胞弟的哥哥:“小昭在这儿等一会儿,哥哥有个推迟了的会议去书房处理一下,马上就回来。”
宁昭躺在一片狼藉的床单大口大口喘着气,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兀自回不过神,听得脑海里“叮”的一声,而后是系统欢快的声音:“宿主我回来啦!有没有想我卧槽发生了什么!”
宁昭这才稍稍回了神,勉强坐起身,跌跌撞撞向浴室走去,烂熟肿胀的花穴挤出大股大股腥臭白精,顺着光裸大腿往下流,屁股上尚带着道道手抓出来的红印。
“宿主,你去干什么?”系统慌张问。
“后面、后面,”宁昭扶着墙,两腿颤颤,喘着气答道,“还塞着主角受的手帕,得先拿出来。”
独自取出后穴里的手帕,哥哥帮忙清理身体
长达数个小时的冷落后,后穴里的手帕被绞成一团缩到最里面,宁昭躺在浴缸中,将酸软的大腿艰难地架在浴缸边上,躬身去抠挖穴里,被开发过的后穴温顺地容纳了手指,只是被淫水浸透的手帕又湿又滑,宁昭几乎把身体折成一轮弯月,才堪堪摸到一点手帕边角,手指抖抖索索往里探,把脂膏似的柔嫩穴肉摸了个遍,才气喘吁吁夹着手帕一角将湿漉漉的手帕拖出啦,粗糙硬挺的材质刮蹭过饱受蹂躏的肉壁,把宁昭磨得发出低低呻吟,浑身出了层细汗,像是被折磨得死去又活过来。
竹青色的手帕黏黏哒哒,皱巴脏污成一团,散发着一股子腥臊味儿,捏在手心还能捏出水来,宁昭还在轻轻喘息着,便听到系统在脑海里提醒他道:“你哥进房间了,在往这边过来了。”
宁昭手一抖,将手帕塞进了卫衣内兜里,又吃力地脱下卫衣扔到地上,宁翡象征性敲敲浴室门便推门而进时,便看到这副景象:少年浑身赤裸,被泪水浸得通透的眼眸怔怔看来,白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