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阿昭口出来,让阿昭消消气。”

宴盛昀朝上耸动着有力腰腹,肏干顶撞湿热后穴,道:“阿昭自己说的,这个赛区的比赛结束前这两个月都好好训练不准色色,下面的小逼馋了也不找我们,倒自己玩。”

“呜啊、那是……”宁昭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的,“你们一做起来没个完……嗯啊,还怎么、怎么训练……”

“阿昭说不准做色色的事,我可是连手渎都戒了,都把精液存着准备着今天交公粮。”宴盛昀语气颇为委屈,“结果阿昭自己玩上了,吃独食不叫我们。”

宁昭羞恼道:“我又、我又没让你们不准撸,怎么能怪我头上!”

宴盛昀不假思索道:“不行,我要把精液都上交给老婆!”

埋在湿软后穴里的烫灼阴茎又是激动的一个深顶,狠狠摩擦碾过前列腺点,快感猛地蹿起,宁昭浑身绷紧了尖叫一声,嫣红花穴痉挛着收缩,吐出一汪透明花液,另一杆怒张勃发的紫红性器堵在了小花面前,撑开蔷薇色小口一点一点顶进。

“不要、等等”宁昭腰身重重弓起,濒死般拼命呼气,“现在别、呃啊!”

开过荤尝过性事美妙滋味,又因着要打比赛而被迫素了两个月的几个少年都要憋疯了,哪肯轻易放过。

平日里闷不吭声,最听宁昭指使的南佘滕,此刻也如陷在了发情期的野兽般失了理智般,小麦色手臂隆起肌肉,指间掐着宁昭白腻的大腿掰到最开,挺动着腰胯,不容置疑地一寸一寸往小逼里侵入。

这款价值不菲的SUV主打车厢空间宽敞,但后座对于挤在一起的三个人来说还是过于狭窄了,宁昭的腿弯挂在南佘滕的臂膀间,娇嫩的粉花艰难吞吃着蟒蛇般的粗硕鸡巴。

素了两月,只偷偷用手指和跳蛋浅尝辄止的小逼本就紧得不行,耳边是时不时传来鸣笛声响,提醒着现在还在车流不断的道路上,虽然车窗玻璃上都贴了严严实实的防窥膜,宁昭依旧忍不住吊起了心,小花死死绞缩着鸡巴阻碍前进,害怕有路人瞧见拍下发到网上,议论着最近那个小有名气的队伍,比赛刚结束拿到冠军,队员们就在车里淫乱地厮混在一起。

南佘腾艰难地往里进了一半,几乎要被夹射,忍得额上浮满了细汗,道:“阿昭放松些,太紧了。”

宁昭哭着骂他:“还不是你非要进来!”

尾音带着细微颤抖,又软又娇,叫车里的人火气不断下涌,呼吸愈发粗重。

宴盛昀埋住不动的鸡巴也憋得难受,湿漉漉的舌尖轻柔地含着宁昭的圆润耳垂,含糊说话讨好哄道:“太想阿昭了,没忍住,都是我们的错。”

潮热呼吸直直往敏感的耳里钻,宁昭控制不住地软了腰,眸色潋滟,微张的红唇间哼出一声软软呻吟,身下紧紧咬着鸡巴的两口小穴也有了松软的迹象。

车辆骤然启动,压在红灯转绿灯的那一秒冲了出去。

宁昭坐在两人之间,猝不及防一个摇晃,身体失了力朝旁边跌去,小逼将只进了半截的火热鸡巴整根吞了进去,紧致壁肉被破竹般节节捣入,瞬间被贯穿,撞进最深处。

“呃啊!”宁昭天鹅般的纤长颈项高高扬起,绷出脆弱弧度,喉间呼出一声极尖锐的哭叫,眼睫紧闭,晶莹泪水簌簌落下,滑落布满红晕的脸颊,衣摆底下勃起的粉嫩阴茎硬生生地被这么插射了,抖抖索索着飚射出浊白精水,到处飞溅。

前后两个男人看得耳红脸热,不约而同开始律动起来,不顾还在宁昭身子还沉浸在刚刚射精的余韵中,就迫不及待地发起了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啪啪肏干起来。

宁昭被迫夹在两人宽阔的胸膛之间,逃无可逃,前后两口紧窄小穴坐在两根矗立的火热鸡巴上起起伏伏,欢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薄弱神经,撞得几乎失去神智,只能发出一声声猫叫春似的甜腻呻吟。

被薄汗浸得半透的衬衫半敞着,好似凝固的牛乳般的小奶子颤巍巍地跳动着,雪峰顶尖点缀的小浆果跟着轻晃,勾引着南佘滕赤红了眼,俯下身用齿间咬住轻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