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肉足的脏污白丝使劲在被单上蹭动,却是无济于事,轻薄的白丝被精液泡得湿透黏腻,贴在肌肤上,是挥之不去的怪异触感。

裴夙眸中晕开餍足笑意,面色浸着情欲的潮红,喘气粗重,细密汗珠自下颔滴落,显得性感撩人,对着宁昭道:“谢谢阿昭的白丝,我很喜欢这份生日礼物。”

然后呢?

这就结束了?

面前的人神色真挚,一点都没有继续其他动作的意思,叫宁昭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不理解人类怪异行为的小猫咪似的,圆圆瞳眸写满震惊又茫然,身下空虚许久的花心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被忽视许久的粉红阴茎憋屈地吐着透明清液。

宁昭看看裴夙,又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白丝的长腿,腿心被磨得泛着隐隐疼意,足间浸润着黏腻触感,到处都射满了乱七八糟浊白精液,气得眼圈一下子红了,恼道:“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就是单纯喜欢白丝!”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劲儿涌了上来,搅得心头像吃了未成熟的橘子似的又酸又涩,宁昭坐起身就要往下床离开。

“怎么还醋上了?”裴夙笑道,却见着宁昭拿手背飞快抹了下眼角,这才意识到把人逗过了。

刚还稳端着架子的裴夙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拉住宁昭的手腕重新把人圈回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低声下去地哄着:“我喜欢的是阿昭,和白丝当然没关系。阿昭无论穿什么我都喜欢。我刚就是想逗一逗阿昭,是我说错话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

刚刚自己,原来是吃醋吗?

宁昭却愣愣想着裴夙最开始的话,还未细想个明白,晕红眼角的泪珠被着温热指腹轻柔拭去,又被着急于证明自己的裴夙重新按倒在床上,长腿被抬起,被精液泡透了的薄薄白丝伴随着吱啦裂帛声被粗暴地撕破扯下,被随意扔在一边。

“你、你做什么呀?”

裴夙握住宁昭的手一同按在自己胯下青筋盘桓的涨红性器上,感受着鸡巴的热情硬挺,道:“阿昭不穿白丝,我也一样硬,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宁昭还气着,缩了手回去,拿清凌凌的水润眼眸瞪他一眼,又支起一只腿,露出沾着晶莹露珠的翕张花穴,别扭道:“那为什么不玩这里?”

那一口湿红鲍穴又仿若一支娇嫩的初生玫瑰花苞,羞答答地绽放着花蕊,分泌出诱人的汩汩香甜花汁儿,闪动淫靡水光,羞怯地发出进入的邀请,看得裴夙呼吸紊乱,甚至来不及回答,直接俯身而下,怒涨的粗长鸡巴顶在穴前啪地悍然冲进,猛地贯穿了整口肥鲍。

“呃啊!”宁昭猝不及防被整根闯入,惊叫一声,腰身重重弹起。

里面紧致温暖,汁水充沛,鸡巴一干进去,层层叠叠的湿软媚肉就挤蹭而来,蠕动着谄媚舔舐茎身,舒服得裴夙头皮阵阵发麻,暗骂自己暴殄天物居然把小逼留在最后才吃,如同发情期的野兽般赤红了眼,急切地耸动劲瘦蜂腰啪啪肏干起来,捣出咕啾响亮水声。

顶得又重又急,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的花心,叫平坦小腹都隐隐顶出来了微凸形状,淫糜极了,宁昭腰身微弓,小奶子从两片窄小黑色皮面里挣脱出来,像小兔子一般顽皮跳动,抖出一浪浪乳白肉波,叫裴夙眼馋极了,张唇含吮上去,齿尖轻磨着石榴粒般的奶尖,啃咬嘬吸着,妄图吸出奶汁儿似的。

“好舒服……唔啊!”

烙铁般的烫灼鸡巴狠劲顶撞着嫣红花穴,重重捣在花心处,终于被填满的充实感叫宁昭舒服得腿根直打颤,脸上覆满情潮红晕,夹着裴夙的腰身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鸡巴的激烈奸干,交合处打出细小白沫,淫水四溅。

欢愉快感如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席卷全身,眼前炸出一团团烟花,双眼略微翻白,口中溢出快乐的甜腻呻吟,只知道跟发春的猫儿似的放荡吟叫。

直到无尽快感叠加着冲到最顶端,如洪水崩溃决堤,宁昭绷直了小腿,红唇呼出短促高亢的呃唔叫声,粉红玉茎抖抖索索吐出浊白精液。

裴夙眸中晕开宠溺的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