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酒店也退了,阿昭就别再变着法儿早出晚归来躲我了,回我的消息,好吗?”

宁昭才哼哼唧唧道:“知道啦。”

等到裴夙过生日那天,教练带头攒局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庆祝会,吃火锅分蛋糕,难得允许他们喝啤酒。堆在桌旁的几箱啤酒很快见了空,在座的人都喝得酣畅淋漓,面色绯红,只有宁昭顾忌着等会儿要做的事,尚保持着清醒。

等到酒局终于散去,各自往自己房间走,宁昭回了屋,忍着羞意换上裴夙之前寄来的衣服,听得外面走廊没动静了,才轻手轻脚地去往裴夙的门前,轻轻叩了叩。

脚步声渐进,门应声而开,裴夙的眸中还晕着迷蒙醉意,晃了晃神,一愣:“阿昭?”

宁昭紧张地没敢说话,抓紧了披肩,低头从裴夙的臂膀下钻了进去。

裴夙慢半拍地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酒醒了,关了门,转身过去,便见着宁昭低着头,柔软黑发露出红翡般的通红耳根,严严实实包裹身上的宽大披肩从肩头滑落。

“生日快乐。”宁昭局促站着,控制不住地慢慢红了脸,低声道。

站在裴夙面前的少年脸颊晕着一抹胭脂红晕,纤长黑睫似受惊的蝶翼般细小震颤着,不敢看人,贝齿紧张地咬着红唇,纤长颈项到裸露的肩头都覆着一层淡粉。

往日被藏得严实的小奶子跳进了视线中,雪白的浑圆如连绵起伏的雪峰,此刻被亮黑色皮质紧紧束缚着,半圆之间挤出一道小小沟壑,似是等待着恩客拿出一沓厚厚的红钞带着调笑塞进去,腰身细窄,胯部之下一点三角布料勉强包裹着鼓鼓肥鲍,过于狭窄的遮盖连粉红阴茎都藏不住,从旁边怯怯了露了半个头出来,穿了更比没穿还要淫荡色情。

往下是那双裴夙为之心神荡漾的修长直腿,正在炙热燃烧的视线中羞涩地闭拢了,身上这一点布料完完整整地展现出了长腿的美貌,轻薄白丝紧紧包裹着白皙细腻的肌肤,延伸勾勒出流畅漂亮的线条,足背紧绷弓起,生出一种清纯无辜的矛盾纯欲魅惑。

久未等到回应的宁昭疑惑地抬起头,露出一双水润润的无辜黑眸,有几分迷茫地轻声唤道:“裴夙?”

裴夙如梦初醒,喉结滚动,冷峻脸阔及耳后都红透了,磕磕巴巴道:“阿昭、你……”又退了一步,不自然地微侧过身,想挡住自己起了反应的下体。

宁昭却紧追一步,问:“客人是对点的礼物不满意吗?”

“满意的,”裴夙被追着,狼狈往后退,直到脊背被抵在墙上退无可退,有些慌张道,“阿昭穿上去,比我想象中的要漂亮一万倍,我、我很喜欢。”

“那你退什么?”宁昭又靠近一步。

距离极近,含着微醺酒味的甜甜呼吸暧昧交缠,叫房间温度一点一点攀升,裴夙闭了眼,涨红额角忍到青筋爆起,声音低哑,道:“我怕我忍不住。”

“是吗?”宁昭歪了歪头,曲了一只雪白长腿挤进裴夙双腿间,覆着柔滑白丝的软腻大腿不留一丝缝隙贴住了地某处炽热坚硬凸起,轻柔地缓慢蹭着,问,“现在呢?”

裴夙浑身如拉满的弦一般绷紧了,额上是涔涔细汗,紧闭的眼睫挣扎似的剧烈颤动着,呼吸急促粗重,血液里好似有滚烫岩浆灼烧,齐齐往下奔涌,喉结滚动,低声求饶道:“阿昭,别玩我了。”

坚硬如赤铁的下体又被着柔软腿肉恶意地顶了顶,裴夙喉间抑制不住地哼出一声性感的喘息。

那声喘在耳侧,潮湿热气直直往耳里钻,吹得宁昭腰身一软,底下素了多日的馋嘴花穴抽搐着吐出一汪蜜液来,腿上蹭人的力度也小了。

宁昭凑在裴夙耳边,呵气如兰,声音带着狡黠笑意,藏着勾人心的小钩子:“那……要不要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