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是南佘滕的虎口被自己咬出了一圈血痕,下意识伸了舌怯怯地舔了舔。
被咬的时候,南佘滕面无表情,好似痛意不值一提,只专心地肏干着眼前蔷薇花般娇嫩柔软的小逼,直到被宁昭主动伸了小舌舔了舔,面色才剧烈波动了一下,埋在花穴里的虬长鸡巴又勃勃地膨胀硬涨了一圈,将湿软甬道卡紧了,撑平了每一分褶皱。
“怎么还能变大呀……?”宁昭茫然道。
南佘滕诚恳认错:“因为阿昭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本就粗硕狰狞的鸡巴激涨一分,把紧窄的甬道撑成鸡巴套子的形状,叫宁昭有些惊慌道:“不能再大了……呜……要撑坏了……”
“不会坏。”南佘滕吻了吻宁昭的唇角,安慰他道,“阿昭里面很紧。”而后又是一记深深撞击,宁昭猝不及防呼出低低一声呃啊喘叫,眼角生理性爽出的泪水滑落而下,放在南佘滕宽肩上的长腿绷直了,被顶得在半空中一颠一颠的。
宁昭呜咽着,张了贝齿一口咬住了卡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不似方才的仓促,更像是蓄谋发泄一般狠狠咬下,埋怨着南佘滕的过分,又顾忌着南佘滕情事初开没完没了,主动摆起酸软的窄窄腰肢,拿小逼主动迎合着烙铁似的灼硬鸡巴的啪啪肏干,却叫身上的人愈发兴奋,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似的猛烈奸干着。
欢愉快感融入血液激荡着全身,宁昭恍惚飘飘然浮在了云端,流着泪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前粉红玉茎颤抖着射出乳白精液,噗呲飚射在两人腰腹之间,溅上星星点点的白浊。
花穴抽搐着一阵阵收缩,深处失禁般喷出大股大股淫液,埋在花穴里的鸡巴轻颤着,南佘滕闷哼一声,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浊白浓精飚射而出,开荤的处男精液黏稠且充满了浓郁的腥臊气味,射了持续数分钟,大股大股酸奶似的污浊黏腻白精尽数涂抹在白嫩嫩的腿根间,强烈的石楠花气味弥漫开来。
好多、好浓……还好没射到里面,省了清洗的麻烦……宁昭迷迷糊糊想,却又被翻身按在了床上,南佘滕如一座被日色晒得滚烫的巨岩压在他背后,又沉又热,底下再次膨胀硬挺的鸡巴勃勃跳动着抵在肉乎乎的股间,求道:“阿昭,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只射了一次,哪能满足初次开荤的处男。炽热鸡巴蠢蠢欲动堵在殷红后穴口前,拿沾满精液的湿滑龟头一下一下蹭着,像是在门前等候主人命令的大犬,巴巴打转等待着,只待一声令下,就要急不可耐地闯进去。
宁昭将头埋进柔软的床间,声音闷闷的响起:“……只做最后一次。”
“好。”南佘滕喉结滚动一下,低沉声音压抑着喜悦,低了头在宁昭光裸的洁白后背落下一吻,身下昂扬鸡巴对准了窄小后穴口,撑开浑圆洞口,缓慢且强势地一寸寸顶了进去,可是过于狰狞傲人尺寸对于狭窄的后穴甬道实在不匹配,后穴壁肉被撑到极致,传来酸麻疼意。
“唔啊好痛……”
宁昭浑身战栗着,被握着腰肢以不容置疑的力度侵入,根本逃脱不得,纤长颈项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伸出脆弱弧度,泛红眼尾落下晶莹泪珠,嘴中溢出破碎可怜的呻吟,像是饥饿猛兽爪下无助的可怜猎物,发出一声声抽泣哀鸣,叫南佘滕只能竭力控制着贯穿顶进的欲望,小心地往前开拓着。
里面温热紧致,湿润的层层穴肉挤压而来,待宁昭缓了好一会儿,得了准许的南佘滕才终于抽动起来,只是稍微一摩擦,宁昭就发出一声承受不住的甜腻尖叫,鸡巴好似受到了鼓舞一般,顶开层层紧致穴肉狠厉进攻,对准了后穴深处的敏感点疯狂顶撞。
连续不断的快感冲到脑中冲击着理智,在眼前炸出一团团灿烂烟花,宁昭被顶肏得双眼翻白,浑身战栗着,葱白手指在床单抓出道道痕迹,摆动着腰臀想往前逃,却更像是馋嘴的猫儿抬起屁股主动吞吃鸡巴的肏干,让身上的南佘滕愈发激动,疯狂顶来的力度更加深重,饱满囊袋啪啪拍打着白嫩臀尖,咕啾咕啾淫糜水声混杂着清脆皮肉拍打声响彻在房间内。
“好爽、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