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前,食指轻轻敲着,暗示着不悦。

“那我先走啦。”宁昭钻进车厢,又牵扯到备受摧残的穴口,猫似的哼了声,赶紧闭了嘴低下头坐好,又怕黏湿的裤子弄脏象牙白的真皮座椅,只谨慎地蹭着座椅边坐下,才隔着车窗对还等在外的青年摆摆手。

后座车窗缓缓升起,将车内重新封成密闭空间,车身平稳启动,融入车流之中,向家的方向开去。

宁昭先发制人,对着身边的男人讨好笑笑:“哥哥,我出来的时候没带手机,准备玩玩就回去的,是不是让你担心了?不过哥哥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呀?”

宁翡没有回答,按下了座椅旁的按键,后座与前座司机的空隙徐徐升起挡板,挡住一切窥视,幽深目光才一寸寸从头到尾扫视宁昭:

微乱的汗湿发丝、带着红印的额角、微肿的充血唇瓣、皱皱巴巴的黑色卫衣上了几滴奇怪的白浊液体……

宁昭便听到哥哥隐忍着怒火的一句“把衣服脱了。”

打开双腿主动邀请哥哥检查身体(手指摸穴)

“哥哥……?”宁昭往后缩了缩,对着面前这位一向宠溺自己的兄长感到分惧怕,怯怯问,“现在还在车上,有什么回家说可以吗?”

“小昭今天擅自来到这里,已经惹哥哥生气了,”宁翡声音冷凝,“还不听话,是想被罚?”

宁昭瑟缩了一下,想起那些惩罚。

宁家家风极严,对于坐立行走、待人接物之风都有苛刻要求,宁翡就是在这样条条框框的教育下成长,直至宁家父母因车祸双双去世,宁翡自然而然接过了对刚上初中的弟弟的教导,对待弟弟的态度却违背家风、堪称无底线的溺爱,大事小事全包揽,每个季度各个品牌店送来的衣物、内裤等都要亲自挑选。

生活中更是黏糊到了极点,宁翡恨不得把弟弟天天捧手里带在身边,每天早上把赖床不愿睁眼的宁昭抱怀里解开睡衣换上校服,替宁昭搓洗遗精黏湿的内裤,才前往公司工作,无论工作到多晚,都会回来抱着宁昭一同入睡。

转折发生在宁昭的初中校庆,班上的老师安排两人一组跳舞进行舞台表演,和宁昭同组的搭档在排练时太过紧张,牵手之时无意在宁昭手背上掐出了一道红痕,宁昭没当一回事,回家后还嘱咐发现了伤痕的管家不要和哥哥说,那时候宁翡除去接手家族企业外,还在扩展自己生物科技版图,每天忙得只能睡几个小时。

谁知深夜宁昭酣然熟睡时,宁翡归家后来到了宁昭卧室,发现了白皙肌肤上的刺眼红印,震怒不已。待宁昭第二天醒来,便发现早出晚归的哥哥坐在床头,沉着眉眼要求自己脱下全部衣物,只为检查是否有除手背外的其他伤痕。

少年被迫解开睡衣扣子,一件件脱下,在床上袒露出刚刚抽芽发育的青涩身体,任宁翡用居高临下的视线一寸一寸逡巡检视,甚至被要求张开双腿,显示那口粉嫩花穴和白脂腿根完好无损,宁翡这才作罢。

回到学校才发现,校庆简化流程、节目表演取消,领导诚恳检讨校风中形式主义的倾向。

那是宁翡第一次生气。

后面还有几次惹了宁翡生气,例如过了门禁时间还未到家、和同学出门玩没有报备、在外音量嘈杂错过了宁翡电话等,宁昭会被带到宁翡书房中被要求脱去全身衣物,在书桌旁跪在在厚重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而宁翡泰然自若对着书桌上的电脑视频会议侃侃而谈,间隙间扫来淡淡视线,等到跪到宁翡终于满意,又被抱进卧室里困在怀中,亲手按揉着膝盖上药。

跪一跪便揭过去的算是小事,宁翡更生气的时候,会把宁昭关进一间没有窗户的密室里,里面有家具齐全装潢奢华的卧室和洗浴间,满足基本生活要求,暗处布满了针孔摄像头,以供宁翡在任何时候察看宁昭的状态,却没有给宁昭提供任何和外界沟通的网络工具,每日可接触交流的只有送来吃食的宁翡,宁昭反抗过、哀求过、哭闹过,最后只能在床上翻着杂志,安静地等待着兄长施舍般的莅临,濡慕恭顺地期待着哪天宁翡能消了气、把自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