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轻得让人恍惚什么都不曾发生,宁昭的手上被吻的那处却像是被灼烧了般升起滚烫温度。宁昭挣回了自己的手,有几分不自在道:“什么标记,你当你是狗吗?”

南佘滕轻笑了声,不再言语,而后俯身下来,落下一连串湿漉漉的吻,在白皙如新雪的赤裸酮体下舔舐吸吮出一枚枚红梅般的艳丽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