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却还是没忍住,鸡巴埋在不停收缩的花穴间抖动着,大量精液如水枪般激射飚出,噗呲噗呲冲击着娇嫩花心,混着浊白的淫水顺着被撑得浑圆的交合缝隙往外溢着,滴滴答答溅落在床单上,房间中浮起浓重的石楠花味。
宁昭还留在被操射和潮喷的双重刺激中,软倒在沈方絮怀中,呼吸微急,浑身应激似的时不时抖一下,却听得房门被敲响了,传来了南佘滕低哑磁性的声音:“阿昭放在楼下的手机响了两次,通讯录备注是教练。”
“啊……”宁昭模糊回想起好像确实有和教练约在今天细聊战队竞赛的事,一边喘着气,一边对门外道,“是正事,你先帮我接一下,我等下就来……”
却没等到宁昭说完起身,昨夜未锁的房门就被推开来,南佘滕如行走的黑黢黢巨塔一般沉默走近,面色没有波动,将接通了的手机举在宁昭的耳侧。
宁昭还坐在沈方絮的身上,鸡巴还未拔出,只能僵硬保持着这个姿势凑在南佘滕的手边,和教练气喘着通话:“……您好?”
“不好意思刚在晨跑……对,是这个航班号,会有人接您的……嗯还差一个人的数据,还需要几天……”
待挂了电话,宁昭脸上浮起了极纯粹的欣喜的笑,语气欢快道:“教练说确定了,可以提前过来指导我们,太好了!”却见着南佘滕幽幽的眼眸盯在自己身上,下意识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见着自己睡衣扣子散乱开露出的一对小山丘似的雪白奶包,不由有些不自在地拢了拢衣襟,道:“没事啦,你、你出去吧,谢谢你。”
南佘滕却伫立在原地,没动。
沈方絮问:“还有事儿吗?”
南佘滕的视线才缓慢落在沈方絮身上,又转回宁昭脸上,闷声道:“为什么不找我?”
“啊?”宁昭愣愣地瞪大了眸,又被南佘滕抓住了手,手心被迫按在他撑起高耸弧度的烫灼胯下,听着南佘滕声音暗藏着不易察觉的委屈问道:“对我这么好,给我那么多钱,不是因为喜欢我吗?我的也很大,为什么不愿意来找我?”
“阿昭?”沈方絮扶在宁昭腰侧的手微微收紧了,有几分危险地微笑着,“我怎么有点听不懂?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
坐在学神男二鸡巴上埋男三的大胸肌,和硬汉男三看望生病的姥姥
宁昭思考着现在这副局面,决定放弃自己转不过弯的脑子,扑上去吻住沈方絮的唇,身体力行地堵回了沈方絮的疑问,又被着反客为主的沈方絮带着几分醋意吻得身体发软,待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分开,发现南佘滕却覆了上来,捏住了下颔,再次被搅弄着舌尖深深吻着。
“唔啊……”南佘滕炙热的吻好似带着被忽视已久的可怜狗狗般委屈,吞吃舔吮的动作间满是寻求着存在感的急切情绪,叫宁昭原本推拒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埋在花穴里的鸡巴不知何时重新勃起,不满地往上一顶,叫宁昭轻呼一声,身子一晃,跌靠在南佘滕炙热宽阔的怀抱中,手心底下是鼓鼓胸肌,下意识捏了一下,手感绵软好捏。
南佘滕闷哼一声,眼底如岩浆般翻涌的情绪愈加烫灼,往上掀起黑色工字背心,哗地露出线条漂亮的小麦色硬挺胸膛,形状健硕胸肌显露在宁昭眼前,微微颤动,无声地引诱着,宁昭没抗住诱惑,浑身的血液好似都往大脑冲去,瞪大了眼看直了视线。
“阿昭,你个小色鬼。”沈方絮被气笑了,捏了下宁昭的脸颊。
“我不是……”宁昭自觉心虚地弱弱反驳着,眼神却诚实地追着特意鼓起的胸肌看去,艰难地收回视线重申道,“我就随便看一看。”
南佘腾眼神凶戾,不满地哼了声,突地掌住宁昭的脑后往自己胸前按去。
鼓鼓胸肌如云朵般柔软温热,埋进去的一瞬间好似整个人都升空了,宁昭瞳孔地震,一种莫大的失重感和幸福感袭击了大脑,晕乎乎的,又被沈方絮拽了回来,拔出来的半截烫灼鸡巴重新顶进艳红花穴,撞得宁昭弓着腰惊叫一声。
“阿昭并没有向你表示过这方面的意思,”沈方絮勉强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