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往后伸,用手帕擦拭着泥泞后穴流出的淫液,只是黏稠精液一股又一股涌出,总是擦不尽,宁昭有些着急,用力没留心,略显粗糙的棉质布料重重擦过红肿娇嫩的穴口,带起火辣辣的疼意,惹得宁昭吃痛叫了声。

“昭昭?可以这么叫你吗,”柏远舟迟疑且紧张的话语传来,“需要帮忙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岑老板随时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