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淫水温热充沛,舒服得好似冬日温泉水慰藉着每一根神经,宴盛昀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着没有整根撞进去,肏进紧致花穴的最深处,只缓慢地一寸一寸朝前开拓着。

随着两人极慢的相贴交合,上了年纪的木板床似摇篮一般悠悠轻缓摇晃,直到动作稍微一大,床身发出一声尖利的嘎吱声响,叫宴盛昀浑身一僵,就这么保持着一半埋在花穴的动作,停了下来。

花穴被撑得酸软,被缓慢的进度折磨得只有初次开拓的绵密痛意,空虚的穴心潺潺流着花汁儿,兀自可怜地痉挛着,宁昭自被下午就被钓起来的胃口现在被不上不下地卡着,又气又悔,觉着下午的时候就该推倒宴盛昀径直坐下去,用小逼狠狠强奸他的鸡巴,哪管什么处男顾忌这顾忌那的一些羞涩矜持,搞得不仅任务迟迟完不成,自己还受罪。

只是万般的悔意也来不及了,宁昭揪着宴盛昀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暗示性十足。

宴盛昀也是急得头上全是汗,赤红烙铁似的烫灼鸡巴被痉挛收缩的柔嫩花穴夹着一段也难受憋屈,好不容易才没叫自己就这么交代出来,不由讨好地探了头过去吻了吻宁昭的唇角,低声道:“里面太紧了,这个姿势不方便,不好进去,动静也大,要不我们白天出去开个房再做?”

这时候给他说不行?宁昭快被宴盛昀气晕了,唇都在颤,道:“你要不做,我把沈方絮摇起来和他做!”

宴盛昀眼神霎时变了,冷峻嗓音微沉了下去,勉强笑道:“阿昭,别说这种话气我。”伸了手揽住宁昭的腰,从中间位置拽回到自己的怀里,半埋在穴里的鸡巴顺着力道狠戾啪地撞进了最深处,塞进汁水充沛的穴心。

窄小甬道被强硬撑开填满,触电般的刺激快感从尾椎骨席卷而上,叫宁昭禁不住瞬间软倒在宴盛昀怀中,喉哝中溢出猫叫春般细细娇气吟叫,宴盛昀喉结滚动一下,就着抱着宁昭的姿势翻身下床,朝外走去。

视线骤然转换,宁昭下意识抱住了宴盛昀的颈项,身体往下落,花穴避无可避地将鸡巴吞吃得更深,顶到穴心处,又随着行走的动作粗长鸡巴滑出一截,重新顶肏回去,响起啪啪清脆皮肉撞击声。

“去、去哪儿?”宁昭颤了一下,晕乎乎地喘息着问。

“履行男朋友的义务,免得被某个没心没肺的一脚蹬开。”宴盛昀咬牙切齿回道,手上泄愤般大力揉弄着宁昭面团似的饱满圆臀,快步出了卧室,在昏暗一片的房子里朝浴室走去,按亮了顶灯。

炽亮光线照耀的一瞬间,宁昭闭了闭眼,埋在花穴里的鸡巴却是忍无可忍地迫切顶肏了起来,灼热的茎身一次次破开收缩咬合的柔软肉壁,冲进最深处,咕叽咕叽淫糜水声激烈响起,交合处啪啪作响,白沫淫水四溅。

“呃啊慢点!”宁昭呼出短促尖叫。

一直克制后退,憋得狠了的少年打桩机般疯狂挺动结实腰胯,不管不顾地埋头猛肏,头次开荤没有多余的技巧,只大开大阖啪啪全根抽出没入,粗长鸡巴肏开娇嫩小花,带的嫣红穴肉翻起又顶撞回去,只干得宁昭大腿直颤,吚吚呜呜娇气呻吟。

“满意了?”宴盛昀抱着宁昭抵在洗漱台前一下一下地顶撞着,额上的汗水顺着俊美脸阔滑下,在下颔处汇聚滴落,深邃眼眸似有簇簇火焰燃烧,暗哑的嗓音带着极重的酸醋意,“在我面前还想找别的男人肏?别的男人能这样让你这么爽吗?”

宁昭赤裸修长的腿悬在宴盛昀两边宽肩之上,被顶弄得一颠一颠的,身前肉粉玉茎半勃着,可怜地淌着透明清液,底下湿软花穴被翘着粗长鸡巴只懂蛮干硬撞的处男少年肏得有些发麻胀痛,宁昭深深浅浅吐着呻吟,扭动着腰臀,想自个儿换个角度拿敏感点主动蹭去,却被少年鉄钳似的手劲儿死死掐腰桎梏着,动弹不得。

“闭、闭嘴!”宁昭揪着宴盛昀的睡衣领口,抑制着喉间的急促喘息,气得眸色灼亮,道,“不准动了,听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