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最右侧的沈方絮清咳一声,似警告又似提醒。
宴盛昀神色挣扎几下,没抗住诱惑,告诉自己就抱抱,不做其他,平躺着的身躯在黑暗中侧身转去,上身微倾克制地伸手抱住宁昭的腰背,又注意着让自己半勃的下体拉开些距离,没成想宁昭主动抱了回来,两人的下身亲密无间地并在了一起,传递着滚烫温度,叫宴盛昀腿间的鸡巴激动地跳动了一下。
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好像都升了起来,宴盛昀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怕宁昭觉得自己是个随时随地就能勃起发情的野狗,昏暗的卧室里又看不清眼前人的神色,一片寂静中,宴盛昀好似能听到自己砰砰急促跳动的心脏声。
环住宴盛昀的手松了开,似是被吓到般往后退了些距离,宴盛昀有些失落地想:还是被我吓到了吗?却听到面前少年溢出极轻的笑声,宁昭又如猫似的钻进了被子,床嘎吱响了一声。
老式的木板床,稍稍一动,就会发出轻微响动。
黑暗中,传来一旁沈方絮淡淡无奈的声音:“克制一点。”
宴盛昀面色涨红,捏紧了拳头,没敢说话,浑身肌肉绷直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软被高高隆起的下半部分,宁昭躲在被中,蜷缩着,侧脸挨着他的胯骨位置,温热的呼吸尽数扑洒在宴盛昀高高耸起的鼓囊帐篷上,叫宴盛昀忍得额角青筋根根绷起,却又一动不敢动,越是想忽视下面的反应,下面的存在感便越是强烈,鸡巴顶在裆里勃勃轻颤,硬得发痛。
宴盛昀怕把人闷坏了,小心掀了被在一边,又伸了手下去想把作乱的宁昭拉上来,手刚碰到少年毛绒绒的发顶,却被宁昭以为他是等不及了,隔着轻透单薄的睡裤面料低头伸舌舔舐上去,湿漉漉的唾液濡湿了轻薄面料,显出粗硕的鸡巴形状来,温热湿润的小舌隔着布料舔了舔高耸的茎身。
怎么可以!
宴盛昀脑袋里名为理智的脆弱神经被猛烈冲击着,触电般的强烈快感猛地从鼠蹊部蹿起。
对于初尝情事的初哥少年来说,被喜欢的人隔着裤子舔鸡巴的刺激委实有点过了,遑论旁边不远处还躺着自己的好友,宴盛昀大脑呈现着一片被电击过后般的空白,牙关无意识紧咬了,才叫自己没闷哼出声。
原本摸着宁昭发顶的手一颤,按上了他的后脑,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叫宁昭似受到鼓励到愈发起劲,柔软的舌尖隔着粗粝面料打着转撩拨着滚烫的茎身,上上下下回来舔舐着,空气里出现细碎微小的啧啧水声。
被舔得双眼发直的宴盛昀抑制着粗重的急促喘息,便感觉下身一凉,竟是睡裤连同裤头被一同扯下,憋得硬挺胀痛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侮辱性地啪地轻扇在宁昭软嫩的脸上。
如果没有旁人在,宴盛昀这时候该凑过去,抚着宁昭的脸看打痛没打红没,满含羞愧歉意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此时此刻顾忌着种种,和些微说不清道不明的某种可耻期盼,呼吸急促,却没有任何动作。
窄湿潮热的小口勉强含住硕大的龟头,试探性般用牙尖轻磨了磨,像是在打招呼,又像是在忿忿报着被鸡巴打脸的仇,宴盛昀平躺着,头上布满细汗,下颔绷直了线条,颈项青筋绷起,昏昏涨涨、不着边际地回想着
他洗澡的时候有认真洗鸡巴吗?冠状沟的褶皱有认真搓洗过吗?随手按的一泵沐浴露是哪个香味的?要是没洗干净,阿昭会不会嫌弃自己的鸡巴有味儿?
无数个念头如气泡般浮起,但宴盛昀已经无暇顾及那些疑问了,身下的灼烫鸡巴被湿热的口腔讨好含吮着,茎身上的凸起青筋被柔软小舌舔舐,时不时被齿关磕碰一下,轻微的疼痛夹杂着电流般舒爽快感从尾椎骨蹿起,更多是来自心理的极致满足,叫宴盛昀呼吸愈加粗重。
宁昭姿势别扭地半蜷在宴盛昀身下,在黑暗里张大了唇浅浅地嘬吸着鸡巴,幅度极小地缓慢吞吐,竭力避免顶到喉咙难受到反胃,饶是如此也并不好过,少年发育期过于肥硕粗壮的鸡巴满满当当塞满了整张嘴,没过多久便撑得口腔酸疼,喉间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