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啦拉链声响起,宁昭觉着热,脱下外套扔到床下,只穿着一件宽松白T恤,看了眼呆看着不动的宴盛昀,赤裸的白玉足掌踩了踩宴盛昀的宽肩,有些恼:“到底来不来啊你?”

“来。”宴盛昀声音喑哑,隐忍的汗水自下颔滴落,克制地贴吻了下宁昭的唇,从脖项间扯出一条项链,上面坠着一个素银环戒,眼中似落满星光般明耀灼亮,呼出的热气满是少年人的热情真挚,“这是我打比赛第一次拿冠军赢得的奖励,是我惯用角色的法师戒指,送给你。”

宁昭微愣,宴盛昀已将项链套在了宁昭的颈间,微长的项链坠着银戒垂落在胸前,宴盛昀低头吻了下银戒,似在吻戒指,又似在吻宁昭的心间,复又埋了首下去,在宁昭腰腹间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漉漉的吻,一路向下,停在如三月桃花瓣般的柔软粉嫩花穴上,湿热舌尖舔着肥软花阜上的透明花露,卷进口中,馥郁的腥甜气味弥漫在唇舌间。

好甜……

宴盛昀眼底赤红,埋首在宁昭身下,毛绒绒的头发扎着宁昭细嫩的大腿肉,舌尖拨开肥软花阜朝里急急探去,转着圈舔舐着花穴口,抚弄着层层褶皱,舌尖微微探进,贪婪嘬吸着穴口汩汩流淌的清甜花液,像是嘴馋酒鬼大口大口啜饮着琼浆玉液,性感喉结上下滚动,每一滴都吃得咂咂有声反复回味。

宁昭仰起纤细的颈,脸上布满潮红,口中呜咽着吐出细细颤颤的呻吟,舒服快感如温热潮水般卷上周身。花穴间舌尖反复逡巡着,舔弄得啧啧有声,拨弄着软软花蒂,裹住一个嘬吸,尖锐的快感陡然从尾椎骨蹿起,宁昭的身体剧烈震颤了一下,宛如被抛在岸上的白鱼重重弹腰,口中惊呼:”别、别舔那里!”

宴盛昀眼眸一亮,呼吸粗重,双手掰着宁昭的白嫩大腿根,愈加起劲儿地舔弄起来,拿了牙轻轻咬住,舌尖如拨弦般快速弹拨挑逗着,时不时卷入口腔猛地吸上一口。

“别、别……啊!”

宁昭短促尖叫一声,眸中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欢愉快感如惊涛骇浪般从四面八方打来,疯狂冲击着理智神经,腰身扭动却又逃不开桎梏,被紧握的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身下花穴翕张着挤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直到再也坚持不住,穴心深处痉挛着射出一大股腥甜清液,失禁了般自穴口喷涌而出,断断续续高潮喷射了许久,打湿了两人身下一大片床单。

宴盛昀躲闪不及,被翕张花穴潮喷的清甜花液射了一脸,几缕浸湿的黑发黏在脸侧,闭着眼,湿湿嗒嗒的水液淌过眉目深邃的脸阔,汇聚在下颔处往下滴落着,狼狈又性感。

“被我玩得这么爽?”宴盛昀舔了舔唇角沾湿的晶亮花液,卷入口中,眉宇一扬,很是得意道,“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很值?”

宁昭的腿向两边无力跌落着,还陷落在花穴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时不时抖动一下,双眼涣散,饱满红唇微张着,轻轻吐息。

宴盛昀看得心痒痒,又去亲宁昭的唇,舔过花穴的唇舌间一股子腥骚味儿,叫宁昭蹙了眉,鼻子哼哼一声,躲开了。

“自己的味道还嫌弃?”宴盛昀被逗笑了,偏要追着在宁昭的红唇上重重地亲了亲,啵的一声,巨响,故意问:“真的不尝尝?可甜了。”

“不要……”宁昭朝后躲了躲,一脸的嫌弃,羞恼道,“你到底做不做的?”

“做的做的。”宴盛昀怕被宁昭一个生气给踢下床去,赶紧应道,又犹豫地、磕磕巴巴问,“我、我今天打了球,只在淋浴间简单冲了下,回来还没洗澡,又没买套,要不,还是用腿吧?”

面前少年的眼神热烈,还带着一丝怕被嫌弃的忐忑,语气小心翼翼,难掩珍视。

好奇怪……宁昭的心脏砰砰跳动着,越跳越快,明明应该催着宴盛昀别管那么多,赶紧怼进来,也好打卡完成做爱这一项剧情点,却别开了脸去,长睫轻颤着,低声道:“随便你。”

得到了准许,宴盛昀勾了唇,又在宁昭侧脸的唇角亲了亲,才低下身来,硬挺烫灼的粗硕鸡巴塞进有点肉乎的白腻大腿根间,腰腹啪地打上宁昭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