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重负跌落般摇摇欲坠,胡乱呻吟着,直到再也承受不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怖快感,身前甩动的肿胀粉茎哆嗦抖动着,射空了的阴茎似是已经坏掉了,发麻刺痛的铃口随着撞击流出断断续续的淡色尿液,淅淅沥沥地顺着三人交合处往下淌,空气中浮起淡淡的腥臊气味。
“哈啊,又被干尿了……”
深埋在花穴里的两根鸡巴也齐齐颤动起来,灼烫精液喷薄而出,强悍的高压水流似的突突猛烈冲击着娇嫩花心,腥臭浊白一滴不剩地尽数灌进了酸软花穴中,塞了个满满当当,宁昭被来自两个少年的巨量精液射得绷直了肉乎大腿,玉石般的足趾颗颗蜷紧,捧着如数月怀胎孕肚般的高高腹部哀哀怯怯地哭叫着。
“好满!唔呃里面好胀……”
两根鸡巴从花穴里退了出来,被干得合不拢的嫣红花穴尚张着圆圆的洞口,露出里面抽搐的湿红穴肉,花穴口糊满了乱七八糟的浑浊黏液,正拉着淫糜的银丝向下滴落着,大敞的白嫩腿根还向两边大敞开来兀自颤抖,饱满圆肚高高耸起,软耷耷的粉色阴茎失禁般流着滴滴答答的尿液,像极了因着怀孕接不到客,只能站在街边暗巷求着路人轮奸自己松垮花穴的廉价妓子。
“真漂亮。”
宁昭分不清是谁在带着夸奖意说着话,头脑沉重发晕,窒息溺水后浮出水面般大口大口喘息着,只感觉又被人抱了起来,一只修长无力的白腿点在地上,另一只被捞在了半空中,挺着高高耸起的圆肚抬腿站着,半勃的粉茎和泥泞不堪的翕张花穴口面前正对着象征着整肃学习的宽大书桌。
“就这个姿势,小狗再尿一次给我们看好不好?”
宁昭缓缓摇头,喉咙中发出破碎的拒绝呓语,湿漉漉的眼眸流露出害怕与抗拒,难以接受这种惩罚般的淫辱,却听得轻轻一声笑,被射得撑起圆润弧度的小腹被灼热的大掌狠狠按下。
“啊啊啊啊!”
囤积在小腹中的晃荡摇晃的大量精液被手掌强行挤压,压迫着前列腺,尖锐剧痛的快感袭来,红肿花穴口经受不住,抽搐着飚射出一股腥臭精液,连带着半软粉茎喷出的透明水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淅淅沥沥喷溅在整洁严肃的桌面上,淌了湿湿嗒嗒的整整一桌,空气中浮动着浓重的石楠花的腥浊味,更多淌出的精液和淫水却是顺着宁昭打着颤的白嫩大腿向下流去,星星点点滴溅在洁白的大理石砖上。
宁昭双眼失着焦距,出神地盯着虚空,汗湿的黑发凌乱,昳丽潮红的脸上满是泪痕,身上溅满了各种狼藉腥臊浊液,软躺在谢怀瑾怀中,停留在激烈性事的余韵中的身体时不时应激地抽动一下,红唇开开合合,缓慢吐着气。
“小狗身上都浸透了我们的精液味道。”谢握瑜笑嘻嘻地凑上来,吻着宁昭的唇角,语气痴迷,“是我们脏兮兮的小狗,好喜欢。”
主动要求给学生家长口交,被按着奸弄后穴整整一夜
深夜,谢君齐归家的时候,罕见地发现自家的两个小崽子在等着自己。
谢握瑜本在低头玩Switch,瞧见人回来了,拿了被印着一圈牙印的侧脸冲着谢君齐,得意洋洋道:“哎呀老谢回来了,我这脸被小狗咬得可真疼,还是太娇气了太惯着了,玩得稍微过分点就使着性子咬人,怎么也教不乖。”
谢怀瑾穿着工字背心正拎着杠铃锻炼身体,肌肉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的,肩头上的鲜红牙印一览无余,哼笑道:“又不是只有你被咬了,得意个什么?”又拿眼神向一边飘去,“有些人年纪上去了,精力不好,咱们还是别刺激人了。”
有时候谢君齐真的想穿回那个被认识的世家小姐替换了性瘾药、设计上床的那晚,阻止一些事情,也省得面对这两个无聊幼稚让人不省心的狗崽子,只能安慰自己某天突然开门接收到两个崽子后就去做了结扎,再也没有其他可能。
谢君齐无视了两个青春期少年挑衅的语气,淡淡问:“宁老师呢?”
没见到有趣的反应,谢握瑜撇撇嘴,不情不愿道:“在你屋睡着呢。”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