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耻快感夹杂着生理上涌来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愉悦,冲击着神经,宁昭颗颗圆润足趾绷紧了,不住地喊道:“慢点、呃啊!好爽”屁股却不自知地摇摆起来,配合着手指疯狂抽插的速度抖着臀波迎合回撞,还插着那根鼓胀驴屌的花穴也自发抬起落下咂咂吞吃起来,口中呻吟着甜腻浪荡的叫声,完全沉浸在欢愉性欲之中。
身前的粉茎被谢君齐另一只大手揉弄着,搓磨着冠状沟的沟壑,又强硬快速地上下撸动着,本就达到射精临界点的粉色嫩茎激动地直冒腺液,哆嗦颤动着,一丝淡白色从铃口里流出,俨然是憋到极致忍不住要射精的模样。
“慢点慢点,要射了啊!”宁昭惊慌道,但是身前的灼热大手没有放慢节奏,反而更加快速地滑动茎身,埋在后穴里的三根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对准了敏感点狠厉戳刺,不顾痉挛着不断收缩的穴肉,一味快攻猛击着。
宁昭再也坚持不住,快感似不断累积的垒土堆至云端高楼,在一个节点轰然全盘倒塌,眼前虚幻的白光如璀璨烟花般噼里啪啦爆闪着,喉间泄出连声失控喘叫,钉在灼烫鸡巴上的颤抖双腿无力踢踹着,身前肿胀粉茎激射出一股淡薄精水,浅白色的淫液飞溅在谢君齐腰腹前的衬衣上,落下星星点点的腥味精斑。
射到最后,已经没有什么可射了,今天被谢家父子轮番过度使用的鸡巴只会断断续续地流着透明的液体,铃口又酸又麻。宁昭的手指还插在后穴里来不及拔出,就忍不住瘫软在谢君齐的怀里张着嘴剧烈喘息,一边爽得泪水直流哭得直打嗝,一边抽抽噎噎来回道:“自己操、操射了,嗝,不要鸡巴……不做了嗝……不做了呜呜……”
“不做了不做了。”谢君齐抱着宁昭,温热指腹一遍遍抹去宁昭通红眼圈掉落的泪珠,轻声哄他,“宁老师很乖,今天结束了,不做了。”待哄得宁昭稍稍平静了下来,谢君齐手臂微微用力,那根还昂首冲天的鸡巴从烂红花穴里噗嗤拔出,深埋在花穴的精水与淫水失去了堵塞咕滋外流着,滴滴答答往沙发和地板落,谢君齐拦腰抱起宁昭,就这么支棱着鸡巴抱着人起身往浴室里走去。
“去、去哪里?”宁昭边打哭嗝边张惶地问。
“去浴室做清理。”谢君齐无奈一笑,“放心吧,不做其他的。”
行走之间,宁昭还能感受谢君齐最底下高高翘着的鸡巴随着走动时不时戳到自己的臀肉上,不禁怯怯问:“那你、你那里还硬着,怎么解决啊?”
谢君齐含着笑低头看了宁昭一眼,道:“不用管它,它一直都这样。”
一直都这样?宁昭想起提过的谢怀瑾和谢握瑜的病,谢君齐作为他们的父亲,症状却和射精障碍不怎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