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着高高在上冷酷暴君般的不严自威,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宁昭的手,牵引着拉下自己下身的西裤裤链。
此时此刻,宁昭终于明白谢握瑜曾语焉不详地提及“你这样怎么受得了老谢那驴屌”是怎么回事。
从西裤中释放出的鸡巴粗壮肥硕,足有婴童手臂粗硕,颜色紫黑发亮,盘旋的青筋如蛇狰狞凸起,马眼翕张吐露透明腺液,自茂密的黑色弯曲丛森中怒发勃张,像极了一根不存在于人类身上的可怖兽类阴茎,直冲冲矗立在宁昭惊恐眼神前,宁昭甚至能感受到那份扑面而来的腥臊热气。
“不不……!”宁昭心生惧意,这根驴屌捅进小逼他会被操死的!不由摇头着,手足并用地从谢君齐怀里往外逃,颈上戴着黑项圈,印满红痕的雪白赤裸的身子像狗一样跪爬,高高撅起的圆翘臀瓣上还糊着厚厚浊白,腿间玫瑰色花穴摇摇晃晃,甩落晶莹黏液,谢君齐身下又胀大一分,起身抓住了宁昭的纤细足腕,不顾人的惊声哀叫,硬生生拖回眼前,就着站立姿势噗嗤一举捅进了花穴,悍然冲到最深处。
“啊!”宁昭扬起颈项高亢呻吟,浑身抽搐,哪怕花穴被假阴茎肆意玩弄了个遍,那根肥肿驴屌捅进撑开的一瞬间,剧烈的痛楚如惊雷闪电般劈入腿间,花穴口被强行扩张到极致,边缘拉开到失去血色,无异于又一次开苞,花心哆哆嗦嗦着分泌着大量黏液,试图缓解些痛楚,肉壁每一分褶皱被撑得平直塞得饱满,整个狭窄甬道好似成了鸡巴套子,撑出了驴屌的尺寸与形状。
“呃啊……好难受……”宁昭上身趴在宽大沙发上,被顶得有种反胃想吐的冲动,烫灼脸颊贴在冷冷的皮质沙发上降温,被按着屈腿分开跪着,翘着丰满肉臀,失神喃喃道,“怎么会那么大……唔啊啊啊啊!”
埋在花穴的肉茎律动起来,抽出半截甚至带出艳红穴肉,然后复又重重堵了回去,交合处淫水被打出细小白沫,四处飞溅,饱满龟头随着进出动作撞击着阴阜,宽敞卧室回荡着啪啪皮肉拍打声和捣弄的咕叽咕叽水声。
“宁老师的小逼很不错,汁水充沛,很紧,肉壁很有弹性,”谢君齐面无表情点评道,“那些身经百战的妓子第一回上我的床,都要撕裂到流血,都比不上宁老师第一回吃鸡吧的小逼耐操。”
“我、我不是”宁昭咬住下唇,竭力抑制着喉哝间的呻吟,急急喘着,只觉得难堪和耻辱怎么可以拿他与妓子作比较!
说话间,谢君齐从容地抽出少许,再次挺胯挺进深处,里面汁水充足潮湿温暖,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谄媚地挤蹭涌来讨好着,舒服得谢君齐喟叹一声,头一回想不管不顾像个毛头小子蛮横冲刺,直捣得宁昭像个发情雌兽般连连哭叫喷水。
谢君齐面对沙发而站,只掐着身下人的腰侧,富有节奏地不快不急抽插顶肏着,如同一个不带感情的机器人般设定了程序,节奏固定、力度固定,堪称冷漠地肏干着,白衬衫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系着与方才西装外套同色系的银灰色条纹领带,被领夹夹住纹丝不动,呼吸平稳,不显分毫失态,像是在完成一种例行任务般,下一刻就能抽身离去参与国际会议,目光不落及那杆自西裤中放出的可怖粗硕鸡巴,根本不像是在进行一场性事。
相比之下,宁昭浑身狼藉,高高翘起抖动的雪臀接受着男人紫黑巨屌的啪啪肏干,颈间戴着一圈象征着谢家所有物的狗项圈,像是真的成为了谢家共用豢养的家妓,可以随意亵玩侮辱。
谢君齐的节奏并不快,甚至算得上克制般的舒缓,调整着每一次进出的角度,探索着宁昭的花穴,似是找到让宁昭最舒服的点,又由着那根肥屌太粗大了,鼓鼓胀胀地撑满了花穴,无需特意寻找,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次次碾磨过敏感处,让宁昭一次次轻易攀上性欲的高潮巅峰,只可惜那根巨屌并不识趣,不顾穴肉的怯怯挽留便又无情退了出去。
像是秋千般悬到最高处又被拽了下来,即刻就要爬上最高峰又失足跌落谷底,宁昭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吚吚呜呜哭喊着,愈发不满足,无意识地用硬得流水的粉嫩鸡巴去蹭着皮面沙发,试图缓解着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