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慢慢来。”
很快,宁昭就知道谢握瑜说的不着急指的是什么了第二杯插着吸管的柠檬水举在了自己面前,意味不言而明。
他本以为三杯柠檬水指一人一杯,这一刻才明白,是准备让他一个人全喝下去。就一杯下去,宁昭的腹部已经有隐隐涨意,难以想象三杯全喝进去会是什么样,不由小幅度摇着头,脸上写着明显的慌乱与恐惧。
谢握瑜在后捏着宁昭的耳垂,硬挺到胀痛的鸡巴长时间闷在宽松运动裤中让他语气也暴躁了几分,冷厉道:“喝。”
宁昭身子打颤,慢慢低了头再次咬住了吸管,这次喝得极慢,清甜柠檬水如涓涓细流顺着喉咙淌进胃里,被强迫进食的羞辱感压得宁昭一面蹙着眉面露痛苦,一面不敢停歇地小口小口喝着,雪白平坦的腹部在两人灼热的目光注视下逐渐隆起微小圆弧。
第二杯勉强饮尽,宁昭戴着手铐的手托着圆挺的小肚子,坐起来的姿势在这一刻变成了一种酷刑,胃里满当当的水往下坠着,饱胀到难受。
不行了……真的喝不下了……
宁昭用着祈求的眼神望着面前的谢怀瑾,湿漉漉的澄澈眼睛好似林中被捕后祈求猎手放离自己的小鹿。
可是猎手怎么会心软呢?
“继续喝。”谢怀瑾低眸看来,极具压迫性。
宁昭颤抖着,又低头喝了两口,实在喝不下了,呜呜哭着又放开了吸管,就被后面硬得要爆炸的谢握瑜一把掐住下颔强迫性张开嘴,扔开杯中吸管径直端起水杯往宁昭嘴里灌。
大量的清水从被迫张开的唇间往里灌,不少溢出来的水液顺着下颔流去,打湿了肩颈和胸膛。宁昭被迫大口大口吞食着倒来的水流,双手竭力去推谢握瑜的手臂,少年肌肉鼓起的有力臂膀却如雕塑般纹丝不动。
待一杯水差不多见底,宁昭终于能推开谢握瑜,面色绯红剧烈呛咳着,还有水液自唇角往下滴落,肚子像是怀胎数月般隆起圆满弧度,沉甸甸压迫着膀胱,传来痛苦涨意。
谢握瑜面露炙热,抚着宁昭被撑起来的浑圆白肚,仅是指腹轻轻一个按压,宁昭就被传来的尖锐痛苦刺激得失控尖叫,还没解绑的双腿无助地踢踹,双腿之间软趴趴的粉茎却颤巍巍半勃起来。
“小母狗的肚子好大,是不是已经怀上了?”谢握瑜细细密密地啄吻着宁昭凸起的肚皮,抬起奶狗般的灼亮圆眸注视着宁昭,语气殷切,“小母狗是不是被关得难受,想去外面走走了?”
宁昭摇着头,不住重复道:“不是、不是……”
“又心口不一了。”谢握瑜叹息着,似带着高高在上的怜悯与无奈,“该罚。”
过了片刻,被关闭许久的房门打开来,昏暗幽长的长廊亮起白晃晃的灯光,从廊头至廊尾,中间横亘着一条粗硬的漆黑皮质绳索,上面每隔一部分,就打着一个凹凸不平的虬结绳结。
谢握瑜抱着手脚发软的宁昭走出,低头亲吻了下宁昭纤细白嫩的脖项上的皮质项圈,正中还悬着“X”形的银制吊坠,昭示是谢家的所有物。
“乖狗狗,跨上去走吧。”谢握瑜将宁昭放置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站起身来,扯了下手中的锁链,哗啦一声响,宁昭被拉拽的力度带得被迫扬起头颅,害怕地发着抖,一时间没有动弹。
“走不动?”谢怀瑾轻哼一声,手边折叠的皮带垂落下去,甩过宁昭臀部,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脆响,“是屁股发骚,想被打了?”
听懂了语句下的威胁,宁昭呜咽一声,慢慢支起手臂,禁锢已久的镣铐已经解了,白玉手腕和足腕上还晕着一圈桃粉痕迹,显示着受过怎样的残酷对待,此刻两只手掌陷在柔软地毯中,葱白似的十根手指颤颤巍巍地抓着绒毛,小臂微晃,好似下一刻要倒下去般。
瘦削腰肢一点一点自地上抬起,装满清水的鼓鼓雪白肚皮沉沉坠着,勃起的粉茎硬得流水,大腿被刺激得直打颤,细汗密布,高高撅起的圆翘臀间,花穴好似烂熟了水蜜桃般流着汁儿,顺着腿根直直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