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混着白精的淫液四处飚射,两人腰腹之间、明净窗户上、雪白地毯上到处落满白浊痕迹,空气之中漂浮强烈的石楠花腥味,任谁一走进都能反应过来这里刚发生过激烈情事。
岑北麟低着头啄吻着宁昭布满细汗的白腻后颈,落下一个个红痕,眸中浸着痴迷情意:“昭昭小逼水真多,好舒服,真想在里面一辈子都不拔出来……”
宁昭被射得微微失神,裸露的白皙肌肤晕着深深浅浅的胭脂色,像刚被从水里捞起般湿漉漉的,兀自大口大口剧烈呼吸着,似是还沉浸在猛肏奸淫中回不过神来。
“别亲了……”宁昭模模糊糊道,还记着自己的任务,悲痛心想自己挨这一顿操可不能白挨了,问,“柏远舟到哪了……”
落在后颈的吻一顿,尖牙咬上白嫩肌肤磨了磨,岑北麟语气不善:“老公没把你喂饱是吧?还想着其他男人!”
埋在穴里的肉茎又威胁性地往里顶了顶,吓得宁昭连声惊叫,岑北麟才冷哼一声,抱着人走回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给柏远舟打了电话,简明扼要问:“到哪儿了?”
望着宁昭闪亮希冀的目光,岑北麟又挺腰顶了顶半勃的性器,满意听到一声急促娇娇呻吟,才勾唇道:“我会和总裁办的人说一声,你到了直接进来就行。”就径直挂了电话,低头问宁昭:“满意了?”
宁昭眼神躲闪,也觉得自己行径有几分说不过去,小声道:“你、你别生气。”
“没生气,不会生昭昭的气。”岑北麟滚烫的掌心摩挲着宁昭纤细腰侧,磨着牙道,“老公一个人没能满足昭昭的骚逼,是老公的问题。”
“不、不是……”宁昭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原因。
待到柏远舟皱着眉大步赶到岑北麟办公室的时候,未锁的门刚一推开便听得宁昭撒娇轻呼舌头疼,香艳画面印入眼帘宁昭只着卫衣光着白腿半坐在黑木办公桌上,闭着眼黑睫轻颤,伸了红舌出来被岑北麟咂咂吃着,旖旎水声不绝于耳。
“昭昭。”柏远舟嗓音喑哑唤了声锁门走来,面色如常,下身早已鼓胀起来,撑起小帐篷。
“来了?”岑北麟瞥了柏远舟一眼,往后稍退了距离,平复了下微急的呼吸,才道,“办公室里有休息室,你们去里面吧。”青筋鼓起的蜜色手臂却怯怯搭上几根葱白般的玉指,岑北麟顺着看去,是宁昭拉着自己,咬着唇结巴道:“我想……想你们一起,可以吗?”
柏远舟走过来,眸色幽深,伸手抚着宁昭微微汗湿的柔软黑发:“昭昭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们单独做呢?”薄唇一抿,好似有些受伤道:“难道说昭昭只是想找我们发泄?知道昭昭一直把哥哥放在第一位,来找我们是觉得戏耍我们好玩吗?”
单独做属于剧情之外,就是加班啊!宁昭内心欲哭无泪,哼哼唧唧心软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也没说以后不能单独啊……但是我要是想同时,你们就、就得来。”
岑北麟和柏远舟立刻应了好,速度快得像是怕宁昭反悔,宁昭才晕乎乎地反思自己是不是松口得太快了?就已经被拽了下来跌到柏远舟怀里,湿润的花穴被迫不及待弹出的粗长鸡巴重重顶了进去,一口气贯穿到底。
“唔呃!”宁昭呻吟一声,下意识抱住了柏远舟的颈子,嫩粉花穴痉挛着被动迎接柏远舟大开大合的顶弄,唇舌又被急切侵犯舔舐着,被翻搅了个彻底,线条漂亮的背脊被身后的岑北麟落下一连串的湿吻,印下一个个斑驳鲜红吻痕,而后蹲了下去,双手大力掰开圆乎绵软的臀瓣,舌头探进股缝,伸进被捣烂了的水蜜桃般糜烂嫣红的后穴嘬弄舔吻着。
花穴和后穴被同时刺激,全身游走着高压电流般强烈快感,宁昭双腿打颤,攀着人勉强站着,喉咙间溢出猫似的尖尖细细的呻吟,努力回应着两个男人的炙热情意:“小逼好爽嗯啊好舒服……!”
“今天我们把昭昭干坏好不好?”柏远舟眼底赤红,身下肏干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凶蛮得恨不得把饱满的卵蛋都操挤进温暖潮湿的花穴,语气却很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