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得害怕,本能驱使眼角翻起点晶莹泪水。

手果然被人松开,禁锢感消失,叙言快速把手缩回了被子里,生怕会再被人抓住不放。

闻斯年舔了舔唇,眸中尽是远未被满足的侵略渴求,他再次俯身下去,隔着被子压住,手指缠弄着细软的头发。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在外面跟别人喝酒,”闻斯年将他额前碎发悉数抚弄到脑后,露出底下雾气迷蒙的眼睛,看着他问,“为什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