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司马道生离开后,王肃之走进了王献之的屋里。
“四郎还未歇息?”王献之抬眼看向王肃之。
王肃之走进席间,他在王献之身旁坐下来。双手藏在衣袖里,王肃之笑着开口说道:“官奴不去东山拜访谢叔父?”
王献之诧异的打量着王肃之,徐徐问道:“四郎该不会是想去东山见谢五郎吧?”
王肃之眼神闪烁,他瞥了眼雁鱼铜灯,漫不经心的回应道:“忽忆有件事,想询问谢五郎。故而想问问官奴,可要去东山拜年。若是官奴要去东山,那我与你同行。”
王献之若有所思的问道:“四郎,你该不会是喜欢谢五郎吧?”
王肃之一听此话,面色忽变,立马摆手否认道:“岂会!他是男子,我亦是男子!他是断袖,我不是!”
王献之淡定的说道:“我随口问问罢了。四郎何必如此激动。不知四郎可曾听过一句话?”
“何话?”王肃之放缓声音询问。
王献之慢悠悠的说道:“人越是心虚,反应越大。你摸摸你的心口,你嘴上否认时,心里是什么感觉。心跳有没有加速?”
王肃之面色迟疑,他缓缓抬起手,摸到自己的心口处。
刚触摸到心口,王肃之便反应过来了。他立马把手放下,面色正经的摇头:“官奴说笑了!我不曾心虚!”
“时候不早了,官奴早些歇息!”说完,王肃之起身往外走。
王献之笑眯眯的看着王肃之。
王肃之走出屋子,他停下脚步,站在屋檐下静静地望着院子。
夜色茫茫,白雪纷纷,寒风栗栗。
王肃之慢吞吞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他心虚了吗?
心好像跳得比平日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