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烛再次抽噎着哭起来,伤心透了:“我恶心。呜呜我恶心……”

“没有!”方别霜立刻反驳,“你别什么都信啊。”

他听不进去,咬着她?的手指悲悲切切地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方别霜看看他颈间无力下垂的断骨蛇尾,再看看他周身因血液沸腾而越来红粉的肌肤,试探着,朝他挪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