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是不是忘了什么?”陈处安身子一滞,似是想到了什么,苦着脸转过了身子,把一双嫩手抬了起来,掌心朝上,平摊地展开:”贱奴没完成爷交代的任务,请爷责罚……”竹条抽在一双娇嫩的掌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抽手掌不会有任何快感,那里不像屁股肉多,被抽掌心是纯粹的疼。管教宛若最为严厉的夫子一样,给予陈处安犯错的处罚,一连狠抽了十几下,打得掌心发红发肿,无需碰触,就已然疼痛难忍。
挨完了竹条,他委屈地吹着红肿的掌心,一双圆眸泛起了泪意,晶莹的泪珠要落不落地,看着颇为可怜。
“现在把剩下的抄完。”管教命令道。陈处安无法,用红肿的手掌捡起地上的笔,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发肿的掌心摩挲过粗糙的纸面是极疼的。他眼泪汪汪,透过水帘看着纸上的字,然后依照管教的要求抄完了剩下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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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赎出/sp/指奸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处安在惩戒所里似乎被磨去了所有棱角,变得异常乖巧,就连被鞭臀抽穴都不再哭闹挣扎。
某天午后,陈处安正跪坐在房间地板上罚抄,就听到管教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贱奴,把衣服穿上滚出来。”
陈处安一惊,连忙从榻上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急匆匆地出了门,低着头扑通一声跪在管教身后。
“陈指,好久不见。”清冷的男声宛若一道炸雷劈在陈处安身上,他倏地一愣,不敢相信多年前就销声匿迹的人竟会出现在这里。
徐如林那张清秀俊美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礼貌地将管教请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话,管教殷勤地连连点头。
送走了徐如林后,管教转身朝着陈处安后背上踹了一脚,没好气地道:“贱奴,算你运气好,有人愿意花钱把你赎出去,赶紧收拾好东西滚,徐先生在门口等着呢。”
陈处安浑浑噩噩地从地上爬起来,出去以后跟着徐如林对他来说比继续待在惩戒所还要恐怖。看他还愣在原地,管教大声吼道;“听不懂人话吗,三分钟给我收拾好滚出来。”
陈处安吓得一哆嗦,连忙跑进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他的东西少的可怜,一套换洗衣物,一双鞋,不到两分钟就整理完了。
管教给他的双手套上一副木质手铐,领着他出了惩戒所的大门。不知为何他不敢抬头,低垂着脑袋,无意识地盯着面前那双擦拭得十分干净的白鞋,甚至连管教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陈指,我的鞋很好看吗?”徐如林有些低沉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里,陈处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把头扭到一边,一副眼不见心为静的模样。
一只稍显冰凉的手猛地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用力掰正,陈处安猝不及防地和徐如林充斥着复杂情绪的双眼对视。“陈指为什么不看我呢,到底是不喜欢见到我,还是不敢看我?”
徐如林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握着他下巴的那只手青筋暴起。见陈处安不说话,他闭了闭眼,不想和他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上车。”
陈处安本不想跟着他走,但他因为经济犯罪,资产全部被冻结,现在身无分文,离了徐如林恐怕连最基本的生存都维持不了。
迫于现实压力,陈处安还是乖乖上了车。由于手上戴着手铐,上车的时候他捣鼓了半天都没法把车门打开。他莫名有些委屈,一个人站在车门旁边生闷气,最后还是徐如林打开车门把他塞了进去,两人才磕磕绊绊地回了住处。
徐如林的住处很宽敞,家具设施齐全,但因为主人许久未归,家里布满了灰尘。陈处安一进门就被漫天飞舞的灰尘呛得咳嗽起来,徐如林回头看了他一眼,将人推到门外,拿出手机给家政打了个电话。不到二十分钟,一群保洁阿姨拎着清洁工具从电梯里冲了出来,一大群人乌泱泱地进了屋。
一个提着水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