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让徐如林玩透了,对他带来的快感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他的屁眼插着四根玉势,嘴里含着手指,乳头又被搓揉玩弄,过分的刺激让他下面的雌花又吐出些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
“衡哥真乖。”徐如林从袖中掏出一个造型别致的小盒子。在白玉衡不解的眼神中打开里面是枚粉白色带着银针的大珍珠。
他将珍珠取出来在白玉衡胸口比划,“是戴在这里的。”预感到要发生什么,白玉衡呼吸一滞,马上落下泪来,可怜兮兮地开始求饶:“如林……不、不要这个…会痛……”白玉衡边哭,边狼狈地撑着地面想向后逃。
徐如林不慌不忙站起来,靴底轻柔地覆上他的下体,不轻不重地踩踏碾弄。白玉衡嘴里泄出一声痛呼,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阴囊都要被踩坏,眼前白光闪烁。两颗肉球在鞋底下被挤压变形,剧烈的疼痛几乎要令他窒息。
垂着的阴茎被粗糙鞋底来回蹭弄,那鲜红的茎头被搓出来踩碾,柔嫩的龟头仿佛要裂开一般胀成紫红色。白玉衡再也受不住这残忍的蹂躏,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听他哭的快没声了,徐如林终于稍稍松了力气,抵在他粉嫩的花穴口,晃动鞋尖轻轻拨弄里面的嫩肉。
白玉衡哭的缺氧,脸蛋酡红像醉了酒,不知道是被男人信息素熏得还是被疼痛刺激得。徐如林拎着他胸口的绑着的绸带把他拽起来,解开了白玉衡手腕脚腕的束缚。坐回椅子上拆开一包穿刺工具。白玉衡踉跄站起来,红着眼眶泪盈盈看那马上要折磨自己的刑具,乖乖把乳头挺到徐如林眼前。
“殿下……轻点……求你……”
徐如林给器具消毒,又拿浸湿的手帕擦了擦白玉衡饱胀的奶头。那里连麻药都没敷,手帕扫过奶头刺激得白玉衡直打冷颤。他分开腿尽量站稳,肠液顺着玉势在腿上淌出纵横交错的淫痕,一路流到地板上。
定位器夹好乳头尽量扯高,徐如林捏着长针,从容地穿刺那颗受尽折磨的小豆子,为了放大痛感他动作极慢。穿到乳核的时候稍有阻滞,徐如林手上用力,干脆利落刺透了乳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