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林低头,鼻尖轻轻蹭过他的腺体。烈酒的气息越发浓烈,白玉衡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听见徐如林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低沉而温柔:"衡哥,让我标记你。"
"不......"白玉衡想要拒绝,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他的身体在渴求着这个Alpha的安抚,玉兰花的香气越发浓郁,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
徐如林的唇贴上他的腺体,温热的触感让白玉衡浑身战栗。他感觉到徐如林的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腺体,下一刻,烈酒的气息注入他的血液。
"啊......"白玉衡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他感觉自己的信息素与徐如林的完全交融,玉兰花的清冷被烈酒的醇厚包裹,形成一种独特的香气。那种感觉仿佛置身于初春的庭院,玉兰花开得正盛,而他却醉倒在陈年佳酿中。
徐如林松开他,看着白玉衡迷离的眼神,轻声说:"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白玉衡有些麻木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体内信息素的交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与徐如林重逢。但此刻,他只想短暂地沉溺在这份温暖中。他能感觉到徐如林的心跳,沉稳而有力。
待白玉衡缓过劲儿来,他顺从地跪坐在案几旁,低眉顺目地为徐如林斟茶。他的动作优雅而克制,却带着一丝疏离。茶香袅袅升起,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玉兰花香,在空气中弥漫。
"殿下请用茶。"他将茶盏轻轻推到徐如林面前,声音平静而恭敬。
徐如林皱眉,伸手握住他的手腕:"不必如此。"
白玉衡微微挣开他的手,低声道:"妾身既已嫁入晋王府,自当谨守本分。"徐如林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闪过一丝痛色。他放下茶盏,声音沉了几分:"你何必如此自轻?"
白玉衡依旧垂着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妾身不过是一介和亲之人,不敢逾矩。"
徐如林猛地站起身,案几上的茶盏被震得晃动,茶水溅出几滴。他伸手抬起白玉衡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我。"
白玉衡被迫抬头,眼中却是一片平静,仿佛一潭死水。徐如林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他记得从前在军营时,白玉衡的眼神总是明亮而坚定,仿佛能照亮整个黑夜。可如今,那双眼睛里只剩下淡漠与疏离。
徐如林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妾,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白玉衡轻轻别过脸:"殿下说笑了。"
徐如林松开手,后退一步,眼中满是痛楚:"你就非要这样折磨自己,也折磨我吗?"
白玉衡沉默片刻,低声道:"妾身不敢。"
"够了!"徐如林猛地拍案,茶盏应声而碎,“既然你如此想被人轻贱,本王便顺了你的意。”
房间内,白玉衡两手高吊,分开腿蹲在木桶上,肛穴里翻滚的液体让他小腹高高胀起,因为难以言明的冰冷坠痛浑身轻颤。但没有徐如林的允许,他只能夹紧小穴不敢漏出来一滴。裸露的身体上散步着玫瑰色的鞭痕,透出被狠狠蹂躏过的色情气息。
“灌了五次才学会不漏出来。”徐如林手里散鞭挑起白玉衡的下巴,“还有两分钟。”
“好难受……”白玉衡哆嗦着嘴唇,泪眼汪汪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徐如林脸上表情十分温柔,手上却挥鞭猛地抽在白玉衡的小腹,饶有趣味地看他维持不住蹲姿从木桶滑下被吊起来,身体弓起仰着头失声尖叫,肛穴排出大量清澈透明的甘油。散鞭反复扬起落在小腹大腿,让白玉衡在疼痛痉挛中把肠道内的甘油都喷干净。
“时间还没到呢,又没夹紧,该罚。”白玉衡两侧手腕和脚腕被分别绑在一起,胸口束着几条绑绳勒着乳肉和胳膊,独独露出还有些红肿的乳蒂,让他上臂只能贴紧身体,把腿分的更开。
几根绸带将他倒吊在天花板垂下的横杆上,浑身漂亮的肌肉紧绷着,血液逆流的缺氧感让白玉衡尽量张大嘴呼吸,却方便站在跟前的徐如林伸出两根手指捣入他喉穴深处。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