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只觉得一阵阵的绞痛袭击着下腹,铃口处又紧又疼,恍惚之中,有液体从拼命夹紧的尿道口渗出来,又好像是错觉。

晋时雨解开绑着他双腿的绳子,命令道:“跪过来。”双腿由于长时间捆绑,小腿处满是绳子勒出的红色痕迹,肌肉酸痛发麻。陈处安快速地揉了揉小腿,一瘸一拐地从桌子上下来,屈膝下跪。

晋时雨用绸带将他的阴茎根部死死捆住,断绝了他排泄的可能。陈处安慌忙去拉晋时雨的衣袖,身体一挪动,小腹的压迫感更加明显,尿意让他浑身打了两个哆嗦,脸色露出忍耐的表情,哭求道:“求求你解开…我要尿尿…”

晋时雨瞧着他面色苍白眉宇紧锁的模样,温柔地摸了摸他毛茸茸的狐狸耳朵,一只手向下摸索探去,抠弄着女穴处那小小的尿孔,陈处安顿时哭叫着挣扎起来,可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根本挣脱不了晋时雨的禁锢。

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针眼大小的尿孔,甚至用坚硬的指甲抵着那处往里钻,强烈的酸胀感袭来,陈处安再也控制不住尿意,哭叫着失了禁,大股大股的尿液从尿眼里喷射而出,浇湿了身下的地面,像极了一股小小的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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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那张略显苍白的脸。

镜中人眉目如画,一袭大红嫁衣衬得他愈发清瘦。他抬手抚过镜面,指尖触到一片冰凉。这身嫁衣是宫中绣娘连夜赶制的,针脚细密,金线绣着凤凰于飞的纹样,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将军......"身后传来侍女的声音,又戛然而止。白玉衡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如今他已不是将军,而是即将远嫁的"公主"。

"更衣吧。"他淡淡道。

侍女上前为他整理衣襟,动作轻柔。白玉衡闭上眼,任由她们摆布。他想起那日在朝堂上,皇帝说"国难当头,唯有委屈爱卿"时的神情。满朝文武噤若寒蝉,无人敢为他说一句话。

他睁开眼,镜中人依旧平静。十年沙场,他早已学会将情绪深埋心底。只是偶尔,他还会想起那个雨夜,徐如林站在城墙上,对他说:"师兄,你走吧。"

那时的徐如林已经不再是他的师弟,而是敌国的赤羽将军。他们之间隔着千军万马,隔着国仇家恨,却唯独隔不断那些年少时光。

"将军,该启程了。"侍女轻声提醒。

白玉衡转身走向殿外。宫门外,和亲的队伍已经整装待发。他登上马车,帘幕落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

马车缓缓驶出宫门,白玉衡靠在软垫上,听着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这条路他走过无数次,有时是凯旋,有时是出征,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队伍行至城郊,白玉衡掀开车帘一角。远处青山如黛,云雾缭绕。他记得那年春天,他和徐如林策马至此,少年意气风发,说要一起守护这片山河。

如今山河依旧,故人却已陌路。

马车颠簸了一下,白玉衡收回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经握过长枪,挽过强弓,如今却只能捧着绣帕,做一个安分的"公主"。

夜幕降临时,队伍在一处驿站歇息。白玉衡独自坐在院中,望着天边残月。忽然,他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由远及近。

"报"一名斥候飞奔而来,"晋王派人来接亲了!"

白玉衡站起身,看见一队骑兵踏月而来。为首之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奉晋王之命,特来迎接公主殿下。"

他认得这个人,是徐如林身边的副将。当年在战场上,他们也曾交手。

"有劳将军。"白玉衡微微颔首。

副将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低下头去:"殿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