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仙山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山间的桃花也悄然绽放,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几只仙鹤悠然掠过水面,翅膀轻拍,带起一阵阵涟漪,似是为这春日的盛景伴奏。

“可不可以不用藤条…”陈处安跪趴在瑶池旁,可怜兮兮地哀求道。说话间艳红的穴肉狠狠地抽搐,被淫水浸润的色泽愈发鲜红,好像一只有生命的小嘴,贪婪地收缩着。快三个月的时间,晋时雨终于允许他出了地牢。

“好吧。”徐如林勉为其难地答应,紧接着说,“用柳条吧,打断柳条,就算结束。”

光是听这个描述,陈处安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穴还没挨打,已经火辣辣地疼痛起来,他熟知眼前人的性子,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好过。

他不敢再讨价还价,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四处张望一下,确定没有其他人,才光着屁股跑到池边的柳树下。

柳树树干粗壮,颇有年头,陈处安努力尝试攀折,摇摆的柳枝被风吹得飘舞,触手不可得,他在树下盘桓着,最后决定爬上树摘。

光着屁股爬树太奇怪,他咬了咬牙,双腿盘住粗糙的树干,身体慢慢向上用力,直到抓住一根柳条,立即顺着根部折下来。

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老树皮磨擦,陈处安感觉很奇妙,他不愿多想,就近折下几根柳枝,返回地面。

他回到凉亭里,徐如林将柳枝的皮与叶子一同剥下,春日的柳条纤维长得非常结实,韧性十足。他修长的手指非常灵巧,很快就将柳条编成一指来粗的柳鞭。

徐如林从容地站起身,满意地提着柳条,一指亭子中间的石桌,淡淡命令:“陈老师,爬上去跪好。”陈处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跪趴在石桌上,上半身前倾,脑袋抵住桌面,塌腰撅臀,双手绕到身后捏住两瓣臀肉,用力缓缓掰开,将中间脆弱柔嫩私密的穴口暴露出来。

徐如林用指腹缓缓摩挲柳条,刚刚剥皮的柳条上还有些汁液,随手弯折两下,柔韧度也不错,他将柳条抵在小狐狸臀缝之间磨蹭两下,立马看到他的腰臀微微颤抖起来,似是害怕。

徐如林抬起胳膊一挥,柳条破风而下,“啪”地一声精准地抽在艳红的穴口处。

“唔嗯!”陈处安紧紧咬住下唇,不让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出来,柳条其实比平日里的工具要轻很多,可这种光天化日下在亭子里掰开屁股挨打,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啪!”“啪!”

柳鞭携裹着风势高高落下,重重抽在男人脆弱的后穴上,一鞭接着一鞭,鞭鞭着肉,鞭鞭泛红。徐如林下手极重,伴随着狂风暴雨的抽打,陈处安的后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肿痕叠加着从鲜红变成深红,像发酵的面包一样慢慢的从凹缝里隆肿凸起。

十鞭之后,陈处安有些受不住了,频频发出痛呼,柳条好似一把烧的通红的铁鞭,狠狠地鞭挞狭窄臀缝,后穴被抽得又烫又肿,好似要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般,尖锐的刺痛不断自肉缝传到腰臀与腿根。

“唔啊”陈处安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颤抖着哀求,“轻……啊!慢一点……好痛…”

柳条并没有经过打磨,树枝表面凹凸不平,留下明显的绞合纹路,粗糙的凸起抽在穴肉上疼痛异常,好似要将可怜巴巴的肉穴划烂一般,抽得他身体如风中摇摆的树叶,腰腹随着抽打不断地起伏着,可既不敢躲避,又不敢松开手挡住臀缝。

光是破风声就能让男人畏惧,两瓣屁股战栗不止。柳鞭裹挟十分力道狠狠抽下,无情的鞭挞着高高肿起的肉穴,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一鞭一鞭的接踵而至,反复砸在狭窄而肿胀的深红缝隙里。

“啊!唔嗯…让、让我缓一缓……”疼痛不断叠加积累,陈处安疼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双手死死地掐入白嫩的臀肉里,留下一道道红色月牙形。

狭窄的臀缝肿得很高,红紫交错,被打服了的肉穴瑟瑟发抖,不断地收缩想要逃避,却一次次被精准抽中,可怜的肉洞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本来极容易被插入的洞穴因为肿胀而紧紧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