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哭求,“贱奴不敢了……”

管教拎着鞭子,冷讥道:“再有下次,仔细爷将你这骚逼给抽烂。”

陈处安受了一番责罚,浑身疼痛难耐。鞭刑结束后,管教命人将他双手吊起,挂在刑房门口示众。

按照管教的吩咐,陈处安的双手被粗绳捆着,两只细瘦的脚腕上分别套着绳索,整个人成大字型挂在刑房门口上。

他的双腿被分开,抽肿的肉穴暴露在众人眼前,肥厚肿大的肉蒂上夹着一个做工精致的阴蒂夹,通体由温润的玉石制成。玉夹子的分量不轻,缀在阴蒂上,硬是将掩盖在肉唇之下的阴蒂扯出,吊在双腿之间晃晃悠悠。

直到凌晨时分,他才被放了下来,手腕上勒出一圈深深的红痕,双腿更是已经没了知觉。他瘫软在地上,在他面前站着的女教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撂下一句“回去罚抄十遍规矩”便大步离开。

臀肉滚烫,夜里陈处安只要稍微翻动一下身体就会被生生疼醒,再柔软的被褥也不能在软烂的屁股上磨蹭。

夜里睡不好,白日遭受饿肚子的惩罚,不仅如此,陈处安还要拖着疲软疼痛的身子起床罚抄。

厚厚一沓的规矩看得他头疼,没写两个字便觉得手臂酸软不堪,他气得将笔扔在地上,岂料管教恰好走进门内。

“你这贱奴,发脾气给谁看呢?”管教低头看向自己脚边滚落着的那支笔,怒不可遏地呵斥道。陈处安吓得手一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管教拽着衣领拖到了房间中央。

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板上,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薄唇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

“唔……!”

一声脆响,白净的脸颊上受了一巴掌,陈处安顶着火辣辣的脸蛋,眼眶微红,想反抗又不敢。

“手伸出来,举高!”

管教拿着一柄薄戒尺过来,原木色,两指宽。戒尺起落,仅仅一下,他的手心就是一道红痕,他痛得缩回了手。很快他意识到他犯了错,有些紧张的抬头看向管教。

“伸出来。”管教脸上没有表情,话音刚落,戒尺就落了下来,力度比刚刚重,叠加在上一道伤痕上。而后的每一下戒尺,都完美的复刻在这一道伤痕上。

几下过去,他的掌心已经高高肿起,他试着蜷曲了一下手指,有些困难,可能后面几天都没法正常握笔了。

“啪!”“啪!”

手心上狠狠挨了几下,陈处安紧紧咬着唇,尽力克制着自己不会痛叫出来。他想要将手掌攥紧,然而看到管教阴沉的脸色,顿时收了心思,只敢恳求,“爷,饶了我吧…”

他委屈极了,为什么管教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木戒抽在手心上,很快就鼓起一层薄薄的印子,他疼得额头青筋直跳,克制不住地闷哼。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