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回来。”

听到晋时雨的话,陈处安突然发现膝盖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挪,一步步膝行到晋时雨身前。他一下子便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刚才被迫咽下的那颗药的作用。

晋时雨脚尖在他面前轻点:“跪好。”陈处安又看了他一眼,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愤怒地盯着他道:“无耻!你凭什么对我用药?”

晋时雨站在他身侧,戒尺贴上他的嘴唇。陈处安瞬间闭了嘴,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眼睫扑棱扑棱的像一对翅膀。

戒尺离开了嘴唇,陈处安闭上了眼睛,松了口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唇上一痛,伴随着闷响,陈处安闷哼一声,那种钝痛从嘴唇开始蔓延,连嘴巴周遭的皮肤都开始痛。

晋时雨的手有些凉,他指腹摸上陈处安的嘴唇,很烫,还在颤抖。凉凉的手指碰到嘴唇,缓解了陈处安的痛苦,他睁开眼睛,眼眶通红地看向晋时雨。

晋时雨没什么表情,他不知道是否意味着结束了。陈处安张了张嘴,又麻又疼。“晋时雨,你……!”陈处安抖着嗓子,他不想哭,但是被昔日恩爱的丈夫这样对待,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晋时雨歪了歪头,没应声,身后青色龙尾显现。他轻轻一甩,覆盖着坚硬鳞片的尾巴便贴在了陈处安有些发肿的唇上。

太冰了,陈处安没忍住往后躲了一下。晋时雨一把摁住他的脑袋,沉声命令道:“别动。”

陈处安瞬间乖顺下来,没再反抗。冰凉的尾巴冷敷了十分钟,陈处安好受了许多,嘴唇还是红,但到底没再肿起来,唇周也没了红晕。

晋时雨收起龙尾,抬手一挥,束缚着陈处安的锁链松开,他拍了拍身旁的石床:“上来。”陈处安被丹药控制着,浑身僵硬地坐到了床上。

晋时雨走到床边,手上握着一根材质极佳的竹板。“翻身,跪趴。”晋时雨拿着竹板点了点床面。

陈处安翻身,跪趴在床上,他没有穿内裤,衣袍也没有很长,待他弯下腰,臀部便隐隐显现出来一小部分,犹抱琵琶半遮面,无端勾人。

晋时雨拿竹板撩开了陈处安的衣袍,搭在他腰上,挺翘的屁股露出来。随后又用竹板点了点他的腰:“腰下去。”

陈处安照做,脸颊一片潮红。竹板贴上的大腿内侧,两边轻轻敲了两下,晋时雨道:“腿分开。”

陈处安听话地分开腿。他觉得屁股和大腿都很凉,没有衣料覆盖,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晋时雨没急着动手,只是欣赏着这具身体。

他光着腿的时候很漂亮,身为狐族之人,腿部是有力量的,却没有很突兀的肌肉,线条流畅,小腿笔直修长,臀部很翘,而且有肉,白花花的肉团子看上去就让人很想扇两巴掌,看臀肉泛起浪来。

陈处安腰部下塌,双腿大张,秀气的性器软绵绵地耷拉着,后穴紧张地缩着,颜色偏浅,很漂亮。

竹板微凉,贴上臀肉时引起一阵颤栗,晋时雨明显地感觉到陈处安在颤抖,幅度不大,他只当没看到。陈处安咬着嘴唇,等着竹板落下。

“啪”地一声响,竹板狠厉地吻上皮肉,发出清脆的声音。陈处安没防备,整个人往前扑了一下,又再在药物的操纵下被迫挪回来趴好。竹板声音响,打在身上也很痛,陈处安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才只是一下而已……

晋时雨看着他白皙的臀部慢慢泛出两指宽的红印,紧接着下了第二板,陈处安轻喘了一口气,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

晋时雨一连抽了五下,陈处安低低地哼出声,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是疼的,但不是不能忍受,相较于疼痛,陈处安此刻对于疼痛给他带来的刺激感触更深,成婚的几百年来晋时雨早已将他彻底开发。

他露在外面的耳朵红的不自然。晋时雨往他腿间瞥了一眼,明白了过来。“你在挨罚。”晋时雨用竹板拨了拨他半硬的性器。

陈处安喘了几口气,想平复一下从尾椎直冲大脑的兴奋感。

竹板在他性器上轻轻抽了一下。陈处安夹了下腿,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