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样。白玉衡恐惧极了,努力张开肛口,想将肚子里的液体挤出去,疼痛又驱使着肛口本能地收缩,橡胶肛塞受到挤压,在放松的下一刻汲取了酒液送入到肠道中,一放一收之际,就好像是他在自我灌肠一般。
白玉衡克制着自己不去收缩肠道,但根本控制不住,肛口不断蠕动缩紧,带动更多酒水涌入,让肛口被迫不断喝进酒水,慢慢的,葡萄酒就到了底。
大量的葡萄酒撑得他肚腹滚圆,偏偏被沙发背狠狠挤压,便意急剧增加,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不断地响起咕咕声。水管被拿开了,紧紧堵住肛口的肛塞依旧恪尽职守。
白玉衡脸色惨白,酒水侵蚀着肠道,让他宛如喝醉了一般精神恍惚,自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好难受…我想去卫生间……”
一声轻笑,挺翘的屁股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摸,下一刻,柔软的舌头舔了上来,细致的爱抚着刚才被虐待的部位,又痛又麻又热的肌肤被温柔的舔舐着,让白玉衡情不自禁地舒服的叹息着,尽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呜呜…小徐,我不行了,求你……”徐如林眯起眼,不忍心再继续折磨他,抽出了肛塞。肛口处的肠肉顿时全都外翻,肛门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大洞,从洞中,艳红的酒水大股大股地喷出。
伴随着酒液的喷溅,白玉衡呻吟着,一道浅黄的尿液也跟着射了出来,几乎瞬间变晕厥了过去。等到白玉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高潮后的晕眩尚未完全消除,他软软地躺在徐如林怀中,手脚发软,浅浅地呻吟着。
徐如林端着温水过来,先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吻住了他的唇,撬开他无力抵抗的贝齿,将温水渡了过去,与无精打采的软舌纠缠一番后,退了出来。
喝完水,他重新倒在徐如林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呢喃着:“难受,想尿尿…”徐如林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他洗脸,闻言低声安慰着:“就在这儿上好了。”徐如林低笑着,分开了他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
白玉衡什么也没穿,全身赤裸,徐如林在他阴茎根部揉搓着,又在阴茎口上缓缓摩挲抠挖,轻轻吹起了口哨。白玉衡有些羞耻,忍耐着不肯排泄,徐如林也不急,耐心地等待着。
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对着水盆泄了出来,清澈的尿液划了条弧线落入水盆,徐如林低笑着:“真乖。”他抽出一张纸,耐心地擦干净白玉衡的下体。
白玉衡的大腿根颤颤发抖,粉嫩肉棒下方,丰腴的臀肉间夹着湿透的小逼,两瓣肥厚的大阴唇是熟透了的深粉色,正羞答答地闭合着,黏糊糊的小阴唇也拢在一起,牢牢保护住娇嫩的阴蒂。整只女穴像是一只肥美的蚌埠,让人想要掰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藏着一颗漂亮的珍珠。
徐如林看得眼睛发红,目光有些不自然地一撇,不经意看到了茶几上的水果盘,里面盛着几颗饱满鲜红的草莓。他一寸一寸抚摸着白玉衡细嫩的腿肉,从玻璃碗中挑出一颗鲜红的草莓,手指捏着递到白玉衡的面前:“喂我。”
见白玉衡傻愣愣地一动不动,徐如林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喂给我。”白玉衡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低沉的声音让他整个人抖了一下。他燥热地咽了咽口水,抬手想要去抓,却被徐如林按住。
他水雾弥漫的眼睛满是不解:“你不让我用手,我怎么喂……”白玉衡的手势不可挡地插入他的两腿之间,宽大的手掌包住湿圆鼓鼓的小穴,咬着他的耳朵厮磨:“用这个。”
白玉衡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饥渴难耐的女穴却背道而驰,竟变得更加兴奋,翕动的穴眼抽搐着泄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黏糊糊地喷得徐如林满手都是。
“转身,跪好。”白玉衡懵懵地起身,哑哑地说着好,高涨的欲望让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只会乖乖服从徐如林的命令。
他晕乎乎地跪下,努力地折起修长的白腿,软软地塌下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大程度把屁股高高撅起,主动地把腿根分开一些,把腿心处那个涨到鼓起的小穴清楚地暴露在徐如林眼前。
徐如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