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屿然硬拼战力。”
江召闭了闭眼,身体里紊乱的灵流偃旗息鼓。
“陆屿然!”
江无双皱眉,温文尔雅的面具彻底挂不上了,此时百米之内的气息如飓风碾碎一切,那种程度连他都觉得有些难以抵御,他甚至拔剑出了半鞘,一字一句地警告:“你是想在此地开战吗?”
这么多年,三家的核心苗子大多维持着王不见王的准则,从未真正动过手分过胜负。
陆屿然视线在他脸上扫了圈,眼仁漆黑,声音冷然:“你要打?”
这是你若不让,那便悉听尊便的意思。
江无双眼神微凝。
陆屿然拥有帝嗣之名,巅峰战力一直成迷,但从未有人质疑过他的实力,一旦交手,且是在探墟镜面前,平手还好,若是输了,族里多年造势悉数付诸流水。
商淮见势不对,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他冲陆屿然挤眉弄眼,低声说:“跟他们计较什么,先进探墟镜要紧,正事要紧。”
他眼皮都快暗示得抽筋了,只
希望陆屿然能看明白自己眼里的意思:你跟他们打什么?!一对二,还是这种时候!!打赢了都要被族里关禁闭啊!真犯不着。
陆屿然缓然收回视线。
自打温禾安离开巫山,另寻新欢的消息传开后,他听到江召名字的次数不在少数,可能那时因为有蛊虫压制,他除了偶然一哂,没觉得有什么,这次再见温禾安,再想到江召,心里就有点躁。
今天见到真人,除了躁,还多了点尖锐的,难以言明的恼意。
温禾安究竟喜欢他什么?
她到底长没长眼睛。
她怎么想的?
……
温禾安现在要顶着张假脸,在小破庭院里就着热水啃馕饼,江召倒是能高坐上首,好一副小人得志,受人追捧的场面。
陆屿然脚步停在原地,没有再近一步,也没有再看江召一眼,须臾,他稍一颔首,好像真听进去了几个字,调转步伐,径直朝探墟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