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寒正解二妈妈衣裳的纽扣,闻言,说:“当然是邀请,你喜欢赚钱,宴会上会有许多商机,更何况,和我一起去,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后有我做靠山,这对你只有好处。”
他自觉十分体贴。
二妈妈的衣衫已让他解开,他以为在那下头,会是二妈妈的肚兜儿,可他想错了,他看到的居然是一抹银缎的吊带儿。这让他感到奇怪,也隐隐有些失望,他一贯喜欢二妈妈花样繁多的肚兜儿,二妈妈明明知道,居然改弦更张。他是有意为之,李北寒想,二妈妈是存心要和他过不去,要让他吃瘪。
张玉衡嘲道:“究竟是对我有好处,还是对你有好处?李司令,我看是对你好处更大,听说你最近又要买飞机啦?怎么,就这么想组建空军?你缺钱,尽可以直接和我开口,归根结底,我的资产不都是你的么?你就是全拿走,我又怎么敢说一个‘不’字?”
李北寒让二妈妈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气得脑门儿疼,把二妈妈的吊带儿掀上去,使劲儿攥了一把他的奶子方冷静些许。除了二妈妈,谁还敢这么对他说话?李北寒压抑自己的怒火,二妈妈乳尖上让他咬出来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身上也还到处都是瘀痕,这就像一盆冷水,把他的怒火浇灭。
李北寒道:“二妈妈,除了帅府分红,你的钱我一分都不要。我想买飞机,想建空军,自有三省税赋,你不必多虑。”
张玉衡作恍然状,说:“我倒忘了,你如今和从前可不一样了,你的泰山大人可是家产钜万,又只有一个女儿,当然不会对你吝啬。他是商会会长,尽可说动商会成员捐钱,给你买一架,不,买两架飞机。你说的对,我真的不必‘多虑’。”
李北寒:“……”
他不知道,二妈妈怎么会变得如此尖刻,可他不想和二妈妈争执,上回冲突的恶果尚在眼前,他不想再去试探二妈妈是不是还在呼吸,只要二妈妈还好生生地活在这世上、陪在他身边,那这些言语的冒犯无足轻重。
他埋头含住二妈妈的奶尖儿,舔了舔那道将要看不出的伤口,手攥住二妈妈又大又软的乳房,这绝妙的滋味足以抵消他心中的愠怒,二妈妈的奶子真是全天下最美的奶子,他无意识地一下接着一下揉弄二妈妈的乳儿,每一下用的力气都更大,把二妈妈的乳房揉捏成奇怪的形状,这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让他上了瘾似的,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
“二妈妈,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呷醋?”他咬一口二妈妈的奶尖儿,半真半假地问:“不想让我成亲,不想让另一个女人做我的妻子,是不是?”
若非让李北寒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张玉衡简直要笑出声,这么多么荒诞、多么可笑的想法,难为李北寒居然能厚着脸皮说出口。他呷醋么?李北寒的醋?难道,李北寒还当他是过去那个不知所谓的傻子?他比恨李长川还要恨李北寒,他能杀李长川,怎知就狠不下心杀了李北寒?李北寒真是可笑至极,不知让什么蒙蔽了双眼,或者根本就是鬼迷心窍。
李北寒听到二妈妈发出的一声若有若无的嗤笑,不再自取其辱,试图从如今的二妈妈身上找过去的影子,他埋头在二妈妈胸前吮吸,仿佛在发泄自己内心的不甘,力道很大,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只要一看,就知道弄出这印子的人心中充斥着多么强烈的占有欲,堂而皇之地宣告这个人已有所属,任何妄图打他主意的人都得三思后行。
他的吻一路往下。
张玉衡目光落在虚空之中,怔怔出神,仿佛让人压在下头又咬又揉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人。他能感受到,李北寒掰开了他的大腿,正用手指弄他的雌穴,放在过去,这是让他毫无抵抗之力的巨大刺激,可今时不同往日,那儿的动静不能给他一点儿快感,他只觉得索然无味,只想早早结束这场闹剧这不在他,在李北寒,李北寒尽兴了,那才算结束。
李北寒的呼吸吹拂在他下边儿,那儿也让李北寒弄伤了,有好几天,只要一动就会牵连到那儿,疼的细碎,更折磨人。这会儿当然也是好了的,只是还是干的不得了,弄这么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