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成天就爱干这档子事儿……”
不止他爱干,她更爱被他用各种姿势干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金鸡独立、狗爬蛙俯,每个轮流来一遍,做得两人欲仙欲死。
可可惜了谷子,被浸湿了一大片,吃不得了。
“晒晒就好了。”
这边厢晒上谷子,那边厢向队上借辆牛车,两人开始搬家。
等一切安置妥当,表面上布置出了两间房堵人口舌。实则,真正的寝卧在粮食屋上头的阁楼里。
阁楼要搭梯子方能上得去。所谓的门即是入口的一块板子,从里扣下来上锁,来者无论如何无法进入,私密性最好,自然而然成为最佳的偷欢场所。
打点好,两人摆酒。黄道吉日,敲锣打鼓,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严队长的院子从未如此热闹过。
丁小琴与秦伟忠一身红装,不像认契,倒像成亲,站在院外招呼来宾。
除了屯子上的乡民,屯子下的大伯一家,外村的大姑一家也都来了。
他们虽不喜丁小琴乱认契,但丁小琴入了秦家门或许丁家这头她就能少占点便宜,如此想来,两家人都抱着探探口风的目的到来。
丁小琴心明他们各怀鬼胎,但人既然来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她一脸假笑热情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