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尿。”
“我扶你下炕。”
“没事,我自个儿可以。叔接着睡。”
就着月辉落下的“地上霜”,丁小琴在老木桌下抽出痰盂来预备尿尿。
多少还是害臊的,她想了想,提着痰盂到了屋外,怕他听见动静。
刚提上裤子,他追了出来,吓了她一跳。
“夜里凉,披上。”原来他特意来给她披衫子。
丁小琴心中温柔化开,又想哭了。
他没有多说什么,闷声帮她把尿倒了,接着扛起她转身进屋放在了炕上,卧了过来。
屋里没点灯,只有月光洒满一屋,她看到他眼中有星光,很冷,但也有微微怒火在燃烧。
“对不起叔……”她知道他生气她的冲动,一辈子的事就这么轻易定死,让他措手不及。
“说好的摆酒恐怕不行了。叔还是去寻个中意的婆娘共度余生吧,不用管丫头了……”
“又说傻话了。”
“丫头不能嫁了,不能拖累了叔。”
“不嫁,那就恋爱,和叔一辈子自由恋爱。”
“可是,卢主任不让咱们住一块儿。明儿个严队长的事儿落妥,我就得去养殖场了。”
“我有办法。”
“叔有啥办法?”
“丫头没了爹,没了严队长,早早的也没了娘,如今是正经孤女一名。”
“可我大伯和大姑尚在,严格来说是有依靠的。”丁小琴猜到了秦伟忠的心思,“他们不会让我单单和叔过的。”
“可你大伯大姑的所作所为队上的干部都见着了。”
“那又如何?他们死脑筋得很。叔有办法说服他们?”
“有。”
一字千斤重,丁小琴顿觉豁然开朗心潮澎湃,仿佛后半生有望了。
“叔,点灯吧。”她催他把煤油灯点上。她要屋子里暖暖的、亮堂堂的,而不是阴冷阴冷的。
“点灯还如何睡得着?”他嘴巴这么说,却下炕划了根火柴,把灯芯点燃,随后盖上玻璃盖子。
她一边看他操持着,一边在炕上滚来滚去,娇嗔道:“谁说要睡觉了。”
“不睡觉干啥?”他跳上炕来,与她躺成一排,显得有点儿期待。
丁小琴没有回答,只把小裤头脱下,下半身赤条条的,分外诱人。
“丫头想叔上身。”她直言不讳,言语挑逗,“丫头想要了,下面都湿透了。”
她握住他手往她那儿摸,湿了他一手。
可是姑娘与爷们颠鸾倒凤惯常都喜爱黑漆漆的,她倒好,还刻意点灯。
“我想要看着叔,也想要叔看着我。”
“不怕丑?”
“丑啥?叔做起来那样子俊得很。”
“丫头也是。”
他喜欢那天在乌篷船上她兴奋起来满脸潮红的模样,如桃似李,千娇百媚,让他觉着这辈子做爷们值了。
而这一次,她要他直接来,不做前戏。
“真的可以?”他不确定,掰开她的腿,提着家伙靠近,用龟头摸了摸那地儿,水嗒嗒,滑溜溜,勾得他对准入口一个挺入。
还是有撑开的痛,毕竟她刚被他破处,口子尤其紧,夹得他只说舒服。
可她痛,又痛得意犹未尽,要他继续。
她把腿张得更开了,要他整根进入。
她就想要最原始的性交,不要一切华而不实的“点缀”助兴,什么摸、舔、亲,动物们没有这些。今夜她想做回动物。
“小白兔被大灰狼逮回去吃了。”她说。
可他却回道:“不吃,光操。”
他推进,把她里面炸裂式撑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玩意儿被肉壁包裹得多紧。
自从从乌篷船上落水意外插入后,这还是第一次两人负距离亲密。
今夜他没有疾速前进,而是缓慢抽动,甚至顶在最深处死死不动,让巨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