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即在背后抱过来,手不老实地穿过毯子摸胸抓奶,一边吻她的脖子和耳朵。

“叔,怎么……”她不知一大早他怎么就这么色,“昨夜里不够是不是?”

当然不够,他还没插没射,连裤子都没脱,何其可怜!

她明了了,为了她好,他忍得比她更难受。

“所以这下又来示好?”

他所谓的示好就是可劲儿地摸她,亲她,最好能操她。

“晨勃了。”他说,那玩意儿一大早就把他弄醒了。

“咦~讨厌,跟我说这些干啥,羞死了。”

“你摸摸硬不硬?”

“不要!”

说是不摸,大屁股却往后撅得老高,刻意地蹭他裤裆。

结果与隔着裤子顶不同,洞口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没有。

“好硬~叔好厉害。”

他用后入体位蹭她已经湿透了的骚穴洞口,并不打算插进去。结果没蹭两下,乌篷船猛然晃动了一下。

第21章 第21章 破处

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

清晨河面凉风习习,尽管是在夏日,热风还是裹着水面上的寒凉吹进了小小的乌篷船里。

秦伟忠被生生冷醒。

转身一看身旁的小女子,尚在毯子里,却还是赤身裸体的。

怕凉到她,他从背后抱紧她。

天蒙蒙亮了,他的老伙计也苏醒了。即便没有美人在怀,这“不服老”的老二永远雷打不动地“昂首挺胸”。

老人们常说,于女子而言,不会身上来红了便是衰老了。

而一个男子若毫无征兆地失去了晨勃,即意味着初老的开始。

秦伟忠少年白头,如今处在奔四的年纪上已华发丛生。偏偏胯下的老伙计几十年如一日地“早起”,让他怀疑自己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伙子。

今次,老伙计派上了用场,可以满足他心爱女子的性欲了,奈何他却纠结于“没有名分”。

他想先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家,然后所有的一切才顺理成章。他就是这么固执,这么死脑筋。

可惜,所有的顽固都在丁小琴这只小狐狸精的软磨硬泡中消失殆尽!

知晓他勃起了,还脱了裤子,她故意翘起屁股蹭他的硬根,把她那丝滑黏腻的春水往上头蹭。

秦伟忠下半身哪里受得住此般诱惑,何况上半身正在与她亲热。

她极其敏感,还没怎么着那对巨乳已经发胀,乳头挺立着,任由他捏住搓揉玩弄。

她回头与他唇舌交缠还不忘微微抬腿,好让龟头顺利接近“穴位”。

只是没想到他说到做到,真的只用头头在洞口磨磨蹭蹭,就是不越雷池一步,丁小琴急都快急死了。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尊,不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恳求。

于是任他摆弄,她只配合,配合地被他翻转过来,赤身裸体仰面正对着他。

他们“坦诚相对”,羞得她连忙一手抱住胸口,一手遮住下体,双腿并拢。

这可是大白天,光天化日就行性事,真的可以吗?

丁小琴看到头顶的小马灯点了一夜已经息了,估摸着水淀也不远了。

“回了屯子叔是不是就得和丫头分道扬镳了?”她一副失落的样子。

“怎会?”他惊讶于她的胡思乱想,忙说:“等你爹的事办好了就办咱俩的事儿。”

“咱俩有啥事要办?”她轻笑着侧过头去,明知故问。

“当然是成婚。”

“谁说要嫁给你了?想得美!”

他淡淡笑了笑没接话,只双手抓住她腿,把它们分开来,让她的下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叔干哈?”她又羞又急,“不要过来!”

她忸忸怩怩,羞羞答答,假意挣扎着。

不过乌篷船越接近水淀,便不再是在深山老林中穿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