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他梦到在淀里与丁小琴捞莲蓬时在船上做爱。

婚后。

梦里他与丁小琴已成了夫妻。

他便是这样。没有一纸婚约,没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他不会上女子的身。

哪怕只是在梦中,他也要先夫妻后交合,如此,名正才言顺。

这人就是这么规矩,规矩到骨子里,都有点儿迂腐与死板了。

“丫头,那儿多,咱们过去。”

梦里是七八月份的雨后,淀里的芙蕖已经满满当当了,夜幕即将拉开序幕,他们撑船而入,在荷叶间来回穿梭。

他光着膀子撑船,她则靠在船边玩水,时不时用手舀水泼他,一如既往的古灵精怪。

梦中的她与现实一样纤瘦,细胳膊细腿,肩背窄窄的,胸前的肉却多得很,圆圆鼓鼓,高高耸起,撑得连衣裙显得紧巴巴的,动一下还不停地晃动。

她穿的是那件从省城回来后被刘永贵在废窑洞里扯烂的碎花连衣裙,薄薄透透,隐约可见里面胸罩的轮廓。

她扎了两条麻花辫,一会儿搭在胸前,一会儿又甩到背后,上头还绑了与连衣裙同色的蝴蝶结,显得娇俏可爱。

只见她伸手抓着莲蓬头向下一掰,动作干脆,硕大的果实轻轻松松到手。

天还没黑下来,绿果就已经占了半船,果然是屯子上采莲蓬的一把好手。

她不歇气,抬起身子撅起屁股去够远处的,露了裙底也浑然不知。

秦伟忠看得失神,差点让她载进了淀里。

还好他反应灵敏,回过神来扔掉撑杆,一个箭步把她搂在了怀中。

怀中的她不老实,不心惊差点失足落水,却调皮地摇晃着肥硕的圆臀在他裆前蹭来蹭去,蹭得他那玩意儿硬邦邦的,当即掀开她的裙子,剐下小短裤,即要后入。

可她不肯,反过身来蹲下,替他把裤腰带解开,掏出擎天一柱握在手中抚摸。

她一边抚摸一边褪去连衣裙和奶罩、短裤,还解开麻花辫,披头散发,以最“原始”的状态把硬如铁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深吞、侧吸,她吃得十分享受。看到头头“嘴”里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她如获至宝,亲上去吮吸,仿佛在吸花蜜。

秦伟忠爱意满满地俯视着含舔着他男根的丁小琴,看她伸出柔软湿润的小舌投入地舔舐,好似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忍不住抚她的秀发、摸她的耳朵。

爱着的人在替他做最羞耻的事儿,他既觉得幸福,又爽得无法言语。

他急急想进入她的身体,可她再一次拒绝了。

她要他先在她嘴里做一次。

“可以吗?”他问道。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问这样的问题?”她早说过喜欢吃他的精液。

他如愿以偿地在她的樱桃小口里抽插。

口中温热湿润的环境比之她的小穴来不遑多让,他想射就射了,射在她嘴里,她吞了一些又吐了一半在掌中,抹在两乳上当做润滑剂,用双乳夹着肉棒套弄,帮他再次勃起。

这下她肯让他操了。他急慌慌一插到底,像动物一般爬她的背,抓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把大家伙顶到最深处。

整个水淀都是她撩人心弦的叫喊,听得秦卫东更用力地挺入,睾丸“啪啪”打在她屁股上,一下一下。

终于可以摸她硕大的双乳了,他馋了好久,急急上手,抚摸抓揉,还借助抓奶的力,用巨根把小穴撑得满满的,使每一下摩擦都足够实在。

她抬起身来,翘着屁股,夹着男根,双臂被他反扣着,站着被他操。

“好紧。”

紧得他又想射了。她却哼哼唧唧地说:“还要~~还要~~”

“射了你弄硬了再操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爹用力操!操我!”

“爹?”秦伟忠一个惊诧,射了,也醒了。

原来他们没躲在荷叶间偷偷摸摸交媾,而是躺在地铺上抱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