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怡翻转手机的摄像头，将其对准了放在鞋柜上方的快递纸箱。

“刚从超市拿回来，还没来得及拆呢。”

她又将摄像头换成前置，俏皮地反问，“妈妈今年送我什么礼物呀？”

姚女士在屏幕那端故意做出一副保持神秘的样子，叮嘱她自己拆开看看，恰好此时有人凑近姚素低声说了些什么。

“欣怡，妈妈还有事要忙，照顾好自己，好吗？”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女儿。”

洗完澡后的欣怡站在岛台后面一边喝水一边看向客厅，一大一小的纸箱正安静地堆在地毯的旁边等待着她开箱，她终于想起来之前准备要问却没来得及问出口的问题。

「妈妈，今年怎么送了两个礼物？」

或许是姚女士正忙碌，欣怡一直没有等到她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