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尔看起来对这个答复很满意, 满嘴答应地从后厨跑了出去。

郑毅忍不住问道：“老师，唐纳德是什么人啊？”

十一将手里最后一个汤圆扔进锅里：“陌生人。”

银耀独立团最近也有些反常, 他们的团长最近嘴角就没下来，每天都带着笑意, 就连赤焰军团那边的军官见到了，都要问问他们团长最近这是怎么了。

唐纳德最近心情确实不错，一切都是从那天晚上收到的文字简讯说起。

简讯里，十一跟他解释了自己没有接视讯的原因, 因为康康太粘人需要爸爸陪着, 在康康睡着之前他都很难有空作别的事情, 但是康康睡着后他又不能视讯会吵到孩子，所以只能在每晚9点之后文字聊几句。

聊天中的十一跟视讯中还是有些不同的, 大概是他真的很害羞放不开，文字给了他安全感的缘故，十一变得很健谈，倒……也算不上健谈，就是自己提起的话题，他会很乐意接话也会问自己写问题。

“真想不到你小时候还挺淘气。”这是十一听完他小时候爬琴塔树摔断胳膊后的评价。

唐纳德：“Alpha嘛！有几个不淘气的，都是什么危险做什么，越是不让做越是想要试试。”

十一：“所有Alpha都是这样？”

唐纳德：“哦对，康康好像没有那么淘气，听妈妈说康康很乖。”

十一：“这倒是，康康从小就很听话，可能……他还小？”

唐纳德：“哈哈哈！这倒是有可能，他今年才两岁吧？Alpha要到四五岁才是最淘气的时候。说起来，我还没有见他呢。”

十一：“我可以给你看照片。”

唐纳德：“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