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在恍惚的视线中回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当时在暗巷里,他察觉到有人跟踪就立刻戒备起来,若无其事地又往前走了一段,约莫着跟踪的人放松警惕,才闪身躲进了道边的杂物堆,果然跟着他的人立刻追了上来。
那是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比十一要高上很多,发现一直盯着的人不见了恼怒地骂了句,躲在暗处的十一看着他们奇怪的衣着,想着不论哪一方追查他的势力都不该是这幅装扮,可拖着尾巴终究不是个解决之法。
十一悄声抽出袖中的短刃,在男人们茫然寻找的时刻扑了出去,他的状态不好,纵然是尽力强撑也没能一招致命,只在其中一人的颈侧留下道血痕。
受伤的男人捂着脖子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十一深知自己体力不支内力也不甚稳定,根本不可能与他们鏖战,为今之计先走为上。
受伤的男人痛呼一声,放下手臂看看掌心的血迹神色凶恶吼着:“妈的!抓住他!”
十一收起短刃急退两步正要转身,耳中便是一声闷响胸口瞬间炸开烧灼般的疼痛,身体立刻不听使唤的僵直痉挛,他惊诧地垂头看着胸前蛛丝似的丝线,不等想明白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意识。
回忆拉回现实,十一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的白雾散去才看清这是间四面白墙的房间,只是那白墙的看着奇怪的很,不似木头也不似泥瓦,不知是用什么搭建的。
房间里头很明亮,可没有窗子也看不见照明的烛台,只在房顶的边缘露着白光照亮屋子,在番邦女人那里他就已经疑惑了很久,实在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把烛台藏进墙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