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子,一点点把刀面上的血涂在他脸上,左边抹一点,右边抹一点,像是画儿童画,固执地说:“就是你们。”

···

醒来的时候,野迟暮目光触及到天花板。

这次她很平静,虽然后颈还有痛残留,身体却是极致快乐的畅快,她没有害怕,赞同梦境里的人种种做法。

她把手搭在脸上,轻轻缓缓地揉。

干的好,野迟暮。

就应该这样。

只可惜梦境没法控制身体,不然她会再多捅对方几刀,让对方尝到彻彻底底的痛,体会血液在指尖的感觉,血液应该是温热的,会比清澈的水粘稠些。

倘若这样她会像个愉悦犯一样全身舒畅。

为自己唱一首赞歌。

野迟暮不会呵斥梦境里自己所有的反击,她知道她别无他法,她为什么要呵斥走到绝望的自己呢?

这个梦的结尾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