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脑子的混沌,像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一直找不到重点。
男人为什么不说话了,他会不会是在嘲笑自己是他第一个猥亵到会尿失禁的蠢货。
施余眼里冒着酸涩,车里的水流声静止了,一切仿佛归复于平静,只有他压抑着的细微喘息声还在车里响起。
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一时间只以为施余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男人愣是不敢再动手折腾他。
男人三只修长的手指,就静静的被花穴绞着,即使肉壁再怎么饥渴的包裹细吮着他的手指,他也没做回应。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施余大颗大颗的眼泪,已经顺着眼尾,落在了车上。
滴答滴答的泪珠,似九月的雷雨,每一颗都如豆般淅沥,落地时的声响也砸击着地面溅起了水花。
施余被口塞堵着哭不出声,满嘴的涎液,又再次流出了他的嘴角,他哭得脖子一片绯红,像受了极大的委屈,身体也不住的颤动着。
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丑得不行,男人刚才还兴致勃勃的玩弄他,现在被他这副鬼样子吓得也对他失去了兴趣了吧。
他应该感到高兴的,起码这样他顶多就是被指奸和猥亵了而已,男人至少没拿他那根一定狰狞得吓人的肉棒刺进他的后穴里。
是的至少他的小花穴不用被践踏了,可是他为什么会哭,为什么还想听男人说句话……
他是不是真的就那么贱,明明害他出丑的就是身前的男人,可这个时候他居然最想听到的还是这个男人的声音。
对自己的质疑,让施余的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看着施余一直在发颤的身体,和不时在耳边响起的滴答声,确认过施余身体不是生病了,男人才赶紧把还插在施余甬道里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并拢抬起施余的臀部,用价值六位数的衣服,当作抹布一样擦干净了施余屁股下的污秽,最后又把衣服往地上一扔,垫住了座椅下的那片湿意。
做好了这一切,只穿了件薄T的男人,一把抱起了还在哭得忘我的施余。
“我把你嘴里的口塞取了,你不要大喊大叫好么。”男人深知自己玩的过份了,也不再刻意变声装阴沉了。
男人的声音仿佛在这一刻镀上了温度,施余在男人宽厚的胸膛时不时的抽泣着,男人正常的说话声令他有些耳熟。
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就他现在这副糟糕的模样,就算男人现在把他操翻了他也不敢喊了,他不敢想,当警察来时看到他这副精尿乱流的模样,会是怎样的惊骇,他更害怕学校里的同学,甚至是盛景,或蒋奕白,哪怕是程无心,他都不愿意以这种邋遢的姿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们一定会鄙夷他的,就算是第一次见过他尿失禁的蒋奕白,看到他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成这样,也一定会嫌他脏的。
不……他绝对不要看到他们,用那种看脏东西的眼神来看他。
没有手指抵住后穴了,那里就变得极度的空虚,混着肠液和催情润滑剂的液体,开始如潺潺的溪水一般,从他被男人扣弄得已经合不拢的穴眼里流了出来。
施余难耐的夹紧了男人不再桎梏着他的双腿,穴里空落落的,又如鹅绒扫过的痒意,令他有些坐立难安的不时的用屁股,摩擦着皮质的座椅。
施余乖巧的模样取悦了男人,男人动作轻缓替他取下了口塞。
“对不起小鱼儿……刚才是我太过份了。”男人捧着施余满是泪痕的脸,亲昵的替他抚去了泪水。
小鱼儿三个字一出,施余的脑袋就炸了,他惊恐的推开面前的人。
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把灯打开。”
男人听话的打开了灯,暖黄色的车内灯打开的瞬间,车里的一切显得朦胧而又清晰,施余在黑暗里太久了,一下还不适应骤亮的灯光。
他反复的眯了几下眼睛,恢复了视感的双眸,睁眼的瞬间就看到了程无心那张熟悉俊朗的脸蛋。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