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余力的在翻耕着他的良田。
恨不得将这肉棍抽插过的甬道,都变成只属于他一人的领地。
施余眼见严郝嘴上答应,动作却没有片刻慢下来,也只能让自己完全的放松下来,任由男人带着他主导战场。
“唔唔……”
房间里只有施余时不时被肏得止不住大叫的呻吟,被干得如江上浮萍的他,早就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能凭着本能用呻吟来昭告,他真的是被干狠了!
严郝大开着施余的双腿,架着施余在床边用传教士的姿势,大开大合的干了施余好一阵。
随后抱着施余,腰身一挺,整个人将施余稳稳的就着交合的姿势站了起来。
施余发懵的看了眼他和严郝交合的地方,被插的泛红的穴肉,鼓着褶皱,将那根粗大暗紫的狰狞大屌牢牢的绞在穴道里。
被这么抱起,鸡巴就直接捅到了他的花心最深处,花肉的中心久违了这肉茎的顶弄,一碰上那根大肉棒,就迫不及待的迎合了上去,用滚烫的肠液,给严郝的大鸡巴来了一次湿淋淋热乎乎的浇灌。
“你的穴真会吸,好爽。”严郝对着施余温热的耳廓耳鬓厮磨着。
这令人羞得令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的骚话,从严郝嘴里说出来,仿佛像在夸奖施余很会侍奉他一样。
这令含羞带愤的施余,气不过又不知道回些什么,只能狠狠的咬了一口严郝,泛着光泽的麦色肩膀。
在性爱中运动的男人高大健硕,经年锻炼的身体肌肉轮廓分明有力,有几滴透亮的汗液顺着严郝修长的颈间滑落。
顺着皮肤脉络沉没进了胸腔沟壑的汗珠,将严郝高高隆起,却十分精健的胸膛,勾勒得无比性感。
施余像被蛊惑般,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严郝胸口沟壑处的湿润。
“你……”严郝有些失神的看着施余的动作,插在穴里的硬物,被施余这一撩拨,又变得更大更烫人了。
“呃?”还不知道自己刺激了野兽的施余,还一脸懵懂。
严郝不说话了,低下头深吻了一口施余温润的嘴唇,爱意悄无声息不知爬满了谁的胸口。
施余被严郝站抱着一次比一次更狠的肏着穴,包不住的汁水从他和严郝的交合处流了出来。
被抽插得冒着白浆的体液,随着两人的抽插,被带进带出显得淫糜无比,让人只要不小心看上一眼,都会被这色情的场面羞红了眼。
施余浑身被干得松软,只能双手抱着严郝,双腿像溺水的人般缠紧严郝精窄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