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猛然见到施余白得晃人的身体,他全身就跟点燃了的火药桶一样,浑身就跟浸湿在一片春潮里,每一片肌肤每一处毛孔,都渴望着能和眼前这具胴体,紧密交缠相贴。
“呃,你是不是光会说对不起了……”施余咬着牙,企图用手遮挡住身前的小奶子。
严郝哪里会让施余如愿,跟听不见施余说话一样,也不回嘴。他大手一抬,直接把施余的两只手交叉按在了施余头的上方。
完全没了手部遮挡的乳房,孤零零的挺立着,还被坏蛋用粗粝手指夹住了乳首,可怜的小奶子一下就被刺激得直立了起来。
像在寒风中瑟瑟盛开的两点红梅,等待着被人采撷。
“嗯……唔!”被舌头舔舐的尖尖,传来了一阵酥麻,尝过性爱滋味的施余,在严郝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吮吸下,那种渴望被填满,被爱抚的感觉像记忆复苏般,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难耐的发出了一声犹如猫咛的声音,本就有些发热发燥的身体,经过严郝那一番粗暴的撩拨,早就变得越发火热饥渴了起来。
他不甘心这么快就被严郝莫名其妙的带上了欲望的深渊里,企图蹬腿摆脱严郝对他的桎梏。
“乖别乱动,我会轻点的。”严郝难得温声细语的安慰还在乱动的施余,原本含着乳尖的嘴,又再一次吻上了施余的唇。
“唔……”
嘴里像被火燎过了一遍,严郝带着冷木气息的口津仿佛能缓解他口中的干渴。
施余为了片刻的舒适,松开了有些发酸的牙关,他的动作像守将把城门大开,允许外敌侵入般给了严郝一个邀请的信息。
严郝无师自通般的把舌头,伸进了施余湿腻腻的口腔,两条柔韧的舌头刚一碰面就纠缠在了一起,时而舌尖相抵,时而舌面摩擦。
“啧啧啧……”的口水声,是爱欲的前奏曲,两人都如搁浅在岸边的鱼,彼此间的唇齿厮磨,唾液交汇,是他们目前唯一能止渴的源头。
唾液口涎一直都是情欲的助涨剂,说不清是身体的渴求,还是对严郝男性力量的打从心里的害怕,施余渐渐的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被严郝认真且缠绵的吻,带着一起堕入了情欲的黑洞。
不知道严郝是怎么在只有一只手的情况下就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个精光,两个人此刻的身体处于一种完全光裸状态,没有一丝遮掩的直面在了一块。
施余甚至不用起身往他大腿间看,也能感受到那个抵在他双腿间的硬物大得吓人。
他有些害怕的夹紧了双腿,试图把严郝胯下喷张的巨物从他腿间挤出去。
施余不夹还好,一夹反倒把严郝还未真枪实弹上过战场的枪支夹得更硬更大了。
严郝难耐的哼了一声,跨间的性器调皮的跟着弹了一下!
“你……”
“它好大!”
施余明显感觉到那根东西在他腿间动了动,同样是男人能不知道,那是严郝那条孽根被他夹得爽到了……
“呃……”
“你忍着点!”
“???!”施余瞪着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严郝让他忍着点,忍着什么点,这话为什么如此耳熟!
被严郝大开着腿,用硬得可以捅穿地心的性器试图,一点点破开他不久前刚恢复好的花穴时,施余才知道他这是又要挨肏了!
“你,你轻点,你个老处男轻点,疼疼疼……”施余被严郝生硬的动作捅得穴眼一阵生疼。
没有被扩张过的穴口哪里受得了严郝,不比蒋奕白小到哪里去的大鸡巴胡乱怼。
被人骂是老处男的严郝,来不及黑脸,已经没有涨得那么疼的脑袋,思索着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让施余,不那么难受,或者嫌弃他把他弄疼。
“你等一下!”头脑比严郝清醒的施余,深知两人裤子脱也脱,彼此都坦诚相见到了这种地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即使他拒绝,不知抽了什么疯的严郝肯定也不会放过他。
与其